“每天給他換著食譜,明日就蜈蚣吧。”楊束嫌棄的擦手,拿解子游胸口的衣物擦腳底的泥。
解子游吐著水,怨毒的看著楊束,嘶吼,“我要把你碎尸萬段!”
“從他手上切兩片肉下來。”
“罵一句就切一片,朕看看是他的嘴硬,還是刀利。”楊束面色淡漠。
“啊!”
解子游發(fā)出痛苦的嚎叫,暗室的刀并不利,是半開鋒的。
“楊束!”
解子游從沒這么恨過一個人,也從沒這么悔恨過,他那個時候不該沖動的。
楊束腳步平穩(wěn),眸色沒絲毫變化,出暗室后,他掀起眼簾,可以確定,奉游是假奉游,他有個爹。
這個爹,在天星閣的地位很不低。
嚴刑下,還這么桀驁,是自小優(yōu)越慣了。
“別讓人死了。”楊束交代方壯。
換去身上的衣物,楊束去了崔聽雨的院子。
燭燈下,美人面如桃花。
“晚上了。”楊束從后摟住崔聽雨,合上她的書。
崔聽雨側(cè)頭看楊束,“忙完了?”
“政務哪是忙的完的,挑重要的處理了。”
“娘子,該表示了。”
“表示什么?”崔聽雨疑惑。
楊束扳過崔聽雨的身子,讓她正對自己,眼神控訴,“你要耍賴?”
“今兒不叫我滿意,咱倆誰都別想睡!”楊束梗起脖子,惡狠狠出聲。
崔聽雨美眸眨動,抿唇笑,沒再逗楊束。
但她的表示,跟楊束想的,肯定不一樣。
“讓我起來。”崔聽雨輕拍楊束的手。
“坐會,我去換個衣裳。”
楊束眼睛亮了,換衣裳?終于要放大招了!
楊束拿起杯子,猛灌了口。
崔聽雨這么保守,應該不是情趣內(nèi)衣。
所以,是半透明的紗衣?
楊束激動的十指敲腿,茶杯里的水都讓他喝完了。
“媳婦,要不要幫忙?”見崔聽雨還沒出來,楊束朝里喊,屁股已經(jīng)離了椅子。
就在楊束按捺不住時,門開了。
崔聽雨身穿紅色舞衣,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楊束愣愣的看著她。
“可以彈了。”
崔聽雨話落,隔間響起了琴音。
崔聽雨輕移蓮步,翩翩起舞,舞姿優(yōu)雅而不失靈動,越往后,動作越快,如同火焰在跳躍,無比熱烈,叫人一雙眼睛看不過來。
楊束手指按在了嘴巴上,防止自己發(fā)出聲。
這他媳婦?
藏的真深啊!
愣是沒展露一點!
隨著琴音停止,崔聽雨的裙擺如盛開的花重新收攏。
楊束手摸了摸褲子,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反應。
控訴吧,壞氣氛。
夸吧,找不著詞。
總不能一句:握草!跳的真好!
楊束把花瓶里的花拔了出來,“美,太美了!”
楊束把花遞給崔聽雨,滿眼驚艷。
“能不能每天跳?”
崔聽雨平復氣息,白了楊束一眼。
“你沒拿我當自己人,之前都沒跳過。”楊束拉住崔聽雨的手,輕輕搖晃。
“都退下。”楊束揚聲,不把人都趕走,怎么誘哄崔聽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