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韻撫平楊束的眉心,笑道:“皇上威武。”
“我讓紫兒把話傳給牌九。”
“廚房溫著飯菜,吃完了再去書房。”
柳韻整理楊束身上的衣物,柔聲開口。
楊束點點頭。
客棧里,豫國公府的人,嘴角都繃的很緊。
他們活這么多年,就沒聽說過女子的命格會妨礙一個國家的國運!
秦帝這分明是仗勢欺人,強按著他們的頭,往地上磕。
實力太懸殊,他們連直面楊束,反駁的通道都沒有。
秦帝完全不在意別人信不信,你不聽話,他就大耳刮子抽你。
反正你也打不過他。
“等等。”
豫國公身邊的長隨,叫住石壺。
“縣主承蒙秦帝照顧,如今我們來了,就不勞累他了,還請告知縣主在何處。”
石壺回頭,瞥了眼屋里的人,“有信拿信,有話說話,至于人,病好了,皇上自會送回蕭國。”
“收拾好東西,明早就離開,這里用不到你們。”
說完,石壺招呼秦王衛(wèi)回去。
長隨等人走遠(yuǎn)了,一巴掌狠力拍在桌子上,杯子里的水不停晃蕩,撒了出來。
護(hù)衛(wèi)穿著的人,面色沉怒,“雙十之前,不宜婚配,秦帝是沒打算給縣主位份。”
“縣主對他掏心掏肺,秦帝竟要毀縣主一輩子!”另一人憤聲道。
“他讓我們明早離開,你們怎么說?”
此話一出,眾人沉默了。
護(hù)衛(wèi)在屋里大動作的走動,“胳膊擰不過大腿,秦帝殺人如麻,不會在乎我們這幾條人命。”
“他不給人,我們再使勁,也帶不回縣主。”
“岳三,你這就慫了?”
“什么慫,這叫認(rèn)清現(xiàn)實!”
“你小子就是怕了!”
“我怕?走!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帝王宮,找秦帝要說法。”
“都閉嘴!”長隨喝止眾人。
“明早我會去帝王宮,求見秦帝。”
“問問他雙十之后,縣主該如何婚配?”
“國公爺已經(jīng)致歉,并承諾會做出補償,他為何還要讓豫國公府難堪!”
“秦國強大,便真的能視其他人如無物?”
長隨字字鏗鏘,透著不屈。
暗處,密衛(wèi)撇嘴,這絕對是知道他們在,說給他們聽的。
……
楊束收起地圖,“求見我?”他勾起嘴角笑了笑,神情冷了,“別明早了,今晚就把人綁了,丟出會寧。”
“他們要不罷休,就找個虎窩。”
“免得一身的肉,毫無用處。”
人前腳被秦王衛(wèi)綁走,后腳戴著面具的男人就收到了消息。
“主子。”死侍輕輕喊了聲。
啪!
玉在男人的大力摔打下,四分五裂。
楊束!
他行事永遠(yuǎn)不按常理來!
是不是哪里露了破綻?
不可能,男人很快否定這個猜測,蘇洛君這條線,他們從始至終都沒進(jìn)行干涉。
沉了沉氣,男人抬起眸,語氣幽冷,“計劃要改改了,蘇洛君這顆棋已經(jīng)廢了,不需顧惜了,讓她發(fā)揮最后的價值。”
男人拿出一個瓷瓶給死侍。
死侍接過瓷瓶,退進(jìn)了黑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