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耀祖身為江南船王,是一方大佬,像他這種級別的大人物,怎么可能容許自己的女人紅杏出墻,而且還是和一個僧人茍合,這對呂耀祖來說,是一種恥辱。
離婚只是第一步,他的小嬌妻,還是低估了他的手段,現在他的小嬌妻覺得沒什么,能夠穩穩拿捏他,殊不知他對小嬌妻的報復,已經開始了。
色空對面前的三位女香客說道:“你們且退下吧,我要一個人靜靜,思考一下應對策略,呂耀祖請的高人,不出意外,應該這幾天就會來找我。”
而呂耀祖的小嬌妻則滿不在乎的說道:“那個糟老頭子都老糊涂了,能請來什么高人啊,色空大師不必過度擔心,估計對方是個半瓶子醋,您修煉的歡喜禪功已經登峰造極,更何況您的本事多著呢,您是這段時間在我們姐妹幾個身上,消耗了太多精力了,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就好了。”
色空卻臉色嚴肅道:“你懂什么,我這左眼怎么瞎的,你難道忘了?能破掉我那咒術的人,絕不是普通人,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!”
而這時的楚陽,已經和呂耀祖等人,來到了那家呂耀祖新開的酒樓。
“楚大師,請吧。”呂耀祖微微一笑,對著楚陽做出一個請的手勢。
這時的段飛龍,屁顛屁顛的趕緊沖上前去,在前面引路,這套業務比大堂經理都熟練。
而呂耀祖身后的那四大護法,卻是對著段飛龍露出了十分鄙夷的眼神。
他們四個小聲交流道:“段飛龍也太諂媚了,活脫脫的像條哈巴狗啊!”
“這都因為楚陽是先生的朋友,段飛龍這才如此跪舔唄。”
“也不知道先生為何對楚陽這么敬重,我看他平平無奇,也沒什么特別之處啊,就算是有點拳腳功夫,估計也遠不是咱們幾個的對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