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苗仁奉此時緊張的表情和行為來看，他絕不止是對楚陽感到恐懼，還有對集團一把手的忌憚。

天星集團，一直都是那位一把手的，苗仁奉不過是個打工的而已。

“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，我可以考慮保你！”楚陽冷冷說道。

苗仁奉有些懷疑，楚陽是否真的能夠保他，但是他現在別無選擇。

苗仁奉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唉！說實話，天星集團真正的主人是他，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，平時在電話里我都以老大稱呼他，我是由他一手扶持起來的，但是我和他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，我們認識幾十年了，卻從未在一起吃過飯。”

“他總是行蹤隱秘，好幾年都不在天星集團現身了，即使現身集團，也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，總是穿著一身過時的衣服，像是幾十年前流行的款式，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，而且還很邋遢，上面有大片的油污，給我一種穿越感。”

“不過我倒是注意到，他的脖子上，紋著一個人臉，怎么說呢，不是那種正常的人臉，而是像面具一樣的鬼臉。”

當聽到邋遢老頭和鬼臉面具紋身時，楚陽心中頓時有了些許猜想。

“鬼臉面具？”楚陽追問道。

苗仁奉點點頭，說道：“沒錯，我印象很深，因為他一身穿衣打扮如同活在上個世紀，但是脖子上卻有一個時髦的紋身，現在的年輕人紋身大多數喜歡紋這種怪異的圖案，這股反差特別明顯，所以我記得很清楚。”

聽到這里，楚陽心中淡淡一笑。

他認為，那個紋身并非時髦，而是一種上古或者中古的符號，他聯想起了那個鬼臉面具，根據苗仁奉的描述，集團一把手脖子上的紋身，和鬼臉面具有些相似。

雖然還不能完全確定，但是楚陽認為可能性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