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鐘秀也站起來,對房經(jīng)綸他們說道:“我楚陽哥哥還真沒說大話,只要他想,你的這位女門客,會輸?shù)氖掷仟N,現(xiàn)在她只是身體不能動彈,又沒有大礙,算便宜你們了,我家楚陽哥哥贏得光明磊落,你們明明輸?shù)煤軕K,卻自以為是,真給你們河東人丟臉!”
鐘秀像是一門小鋼炮,對著房經(jīng)綸毫不客氣的怒懟。
這時候,鐘春秋自然也不會置身事外,楚陽代表的是他們鐘家,他必然要為楚陽站隊。
“房經(jīng)綸,你說話可真難聽,難道你們房家,就這么目中無人?真當我鐘家沒人嗎?楚大師是考慮到咱們?nèi)蘸蟮暮献鳎攀窒铝羟?,不然你的這位女門客的下場,可不止坐輪椅這么簡單,小命都保不住!”
鐘春秋站著,與房經(jīng)綸進行對峙。
房經(jīng)綸眉頭緊皺,寒聲回應(yīng)道:“那就事上見,馬上進行第三場,誰是龍誰是蟲,一切自然就明朗了?。。 ?
緊接著,房經(jīng)綸望向龔成龍,說道:“有請龔大先生!”
龔成龍點了點頭,然后對龔成龍拱手道:“領(lǐng)命!”
隨后,龔成龍便背負雙手,站在楚陽的對面,說道:“路,是你自己選的,你若輸了第二場,那么就沒有進行第三場的必要了,現(xiàn)在是你自己選了和我打第三場,那你就是自討苦吃!”
楚陽卻冷笑道:“什么叫我如果輸了第二場,就不用在第三場自討苦吃了,你要明確一件事,是你們太菜,我也不想第二場贏得太輕松,沒想到你們派出的門客居然這么菜,那我只好贏得輕松一些了,你還裝起來了,我看第三場要受傷的人是你吧!”
龔成龍在看向楚陽的眼神中,始終都是那種輕蔑之意,無論楚陽現(xiàn)在說了什么,做了什么,他都沒把楚陽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