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覃壽也懷疑,楚陽有虛張聲勢的可能性。
“你小子,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我若是你,我就到此為止,回去乖乖把伊人傳媒給關(guān)掉,然后做點別的生意,這才叫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!”覃壽對楚陽說道。
楚陽搖了搖頭,道:“這不叫識時務(wù),這叫窩囊廢,既然你愿意給姓秦的當狗,那我今天,就專門打狗!”
這話說著說著,楚陽的目光就漸漸變得越來越冷,他捏著覃壽的下巴,然后另一只手,握成拳頭,對著覃壽的門牙砸了下去。
又是一聲慘嚎,覃壽的門牙,再掉一顆。
覃壽疼得直哆嗦,他顫抖的對楚陽說道:“你......你......你這個莽夫,你肯定會為今天的魯莽,而付出慘痛的代價,秦老板會收拾你,一定會收拾你的......”
楚陽表情冰冷,再次揮拳,打在覃壽中下方的牙齒。
這次,中間下方的兩顆牙齒,一起被打了出來。
覃壽終于是扛不住了,他連忙求饒道:“爺爺,小爺爺,我跪,我跪還不行么,您別打了小爺爺,求求您別打了......”
覃壽疼的快要暈過去了,他滿嘴流淌出血水,顯得極為狼狽不堪。
這覃壽,妄想用秦瑤,來嚇住楚陽,殊不知楚陽根本不是被嚇大的,況且楚陽和秦瑤之間,有段覃壽并不了解的過往。
“跪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