睨著面前的人，他低聲開口，“知道了？”

大寶頓了下，抬眸看著赫司堯，“什么？”

“在我面前還要裝傻嗎？”赫司堯問。

大寶看著他，“所以，您也知道？”

“是！”赫司堯毫不掩飾。

大寶蹙眉，“你既然知道，為什么不告訴我？”

“我沒比你早知道多少！”赫司堯說。

大寶想著，眉頭蹙了蹙，“你是說昨天晚上......”

赫司堯頷首。

大寶抿著唇，“怪不得您昨天接了個電話后就怪怪的。”

赫司堯看著他，“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，我昨天跟你一樣，恨不得想要殺人，想要毀滅一切。”

大寶看著他，不語。

“但是大寶，這事兒，跟你無關。”

聽到這話，大寶眉頭蹙起，“什么叫跟我無關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這是我要做的事情，你就負責做你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。”赫司堯說。

“那我這個年紀該做什么？”大寶問，語氣不悅。

看著赫司堯不說話，大寶繼續說，“像我這個年紀不該做的事情，我全都做了，炸彈，劫貨，加入暗網等等，沒有一個事情是我這個年紀該干的事情。”

赫司堯看著他，繼續保持著沉默。

“爹地，之前明明說好的，有什么事情都要有商有量的，可是為什么每次都要站在一個絕對的立場來替我做決定？”大寶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