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——”
車子剛啟動,有些不穩,喬聿北被顛簸了一下,擰起眉似乎想吐。
月歌一邊慌忙拿袋子,一邊呵道,“忍住,別吐車上!”
喬聿北茫然的眨了下眼睛,難受的扯了一下衣領,頭一歪又閉上了眼睛。
月歌松了口氣,吩咐司機開穩一點。
喬聿北酒品很好,醉了就安安靜靜的睡著,就連被人架著送到了房間,都沒有醒。
沈月歌想著這個人醒時動不動就炸毛的樣子,微微勾了勾唇角,明明只火藥桶,一點就著,現在卻溫順的跟個小綿羊,真是奇怪,喬家那種狐貍窩怎么能養出這種小狼狗。
伸腳踢了踢沙發上的人,睡死了,沒有一點反應。
月歌回臥室拿了一條毯子,隨便給他蓋上,就去洗漱了。
熱水傾灑下來,不一會兒,浴室就布滿了水汽,她閉著眼睛沖洗,身體跟精神都跟著松懈下來。
兩年前,父親病危,她被急招回國,不足一個月,便跟喬家長子喬錦年訂了婚。
商業聯姻,本就沒有什么感情基礎,卻足以將她跟喬錦年牢牢地綁在一根線上。
喬錦年需要一個能夠助他事業,又聽話懂事的未婚妻,而她也需要喬家作為支撐,鞏固自己在沈氏的地位,只是這不包括,做喬二少的保姆。
想起喬二少,就不免想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那是一個月前這個人剛回國,她跟喬錦年去接的機。
當時的喬聿北一頭栗色的短發,戴著墨鏡悠閑地坐在行李箱上玩手機,修長的雙腿交疊著,光是坐著就有半人多高,身材頎長,肌肉勻稱,那張臉漂亮得簡直可以用眉目如畫來形容,偏偏還特別有男人味。
沈家做服裝生意起家,沈月歌經手過那么多男模,也不得不承認,喬聿北這種,絕對是國寶級的。
“小北,歡迎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