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聿北心里憋著氣,在俱樂部的拳擊臺上發(fā)泄了一下午,在撂倒第三個陪練后,被老板傅景安拉去喝酒去了。
傅少爺打小在云城圈子里混,身邊來來往往的女人不是演員就是模特,也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,平時喝個酒,都有人作陪,今天又是帶著一身貴氣的喬二少,不用開口,一幫狐朋狗友自己聞聲就趕來了。
喬聿北今天心里憋悶,哪怕是在訓(xùn)練場消耗了那么多體力,那股郁結(jié)之氣,也一直堵在胸口消散不去。
旁邊鶯鶯燕燕提起曹旭被揍的事情,一群人大呼快意,他在一邊聽著,這酒是越喝越煩,最后在一個小演員主動貼過來的時候,直接把人推開了。
他力道不小,小演員一身軟骨頭,差點撞到茶幾上。
傅少爺將人扶起來,嘖了一聲,“真是不懂憐香惜玉。”
“我出去透透氣。”
不理會泫然欲泣的小演員跟傅景安的調(diào)侃,喬二少直接起身出去了。
從包廂出來,空氣一下子通暢很多,喬聿北點了支煙,站在走廊盡頭的陽臺上慢悠悠的抽。
云城沒有春天,冬天剛過,夏天就接踵而至,三月份的天氣,夜晚已經(jīng)不覺得冷意,跟西雅圖現(xiàn)在的溫度差不多。
香煙滋滋的燒著,煙頭忽明忽暗的閃著,他半闔著眸子盯著喧囂的夜市,不知道想些什么,煙快燃盡的時候,聽見走有人喚他,喬聿北這才捻滅煙頭出來。
“抽個煙這么久?”
傅景安搭著他的肩膀道,“我問你,剛剛那妞,你覺得怎么樣?”
“哪個?”
喬聿北漫不經(jīng)心的接了一句,剛說完,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,晃悠悠的從另一個包廂出來,幾乎瞬間,他的眼神就變得暗沉起來。
“就那個胸最大的,腰最細(xì)……”
傅景安還在描述著,喬聿北已經(jīng)上前擋在了那人身前,“沈經(jīng)理,真巧啊。”
陳導(dǎo)今天掉了面,飯桌上難說話,月歌賠罪的時候喝了不少酒。
她酒量一般,幾杯下去,人就有點飄忽,不過這酒也不算白喝,陳導(dǎo)臨走前,氣已經(jīng)消了不少。
助理打來電話說陳導(dǎo)已經(jīng)上車了,問要不要上去接她。
月歌揉著太陽穴,低聲道,“我去趟洗手間,你在樓下等我。”
白蘭地后勁烈,這會兒只覺得腦袋發(fā)沉,手腳也沒有什么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