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幫我整理一下。”
月歌應了一聲,走過去站在她身后,幫她整理衣領。
霍心慧一邊對著鏡子整理頭發,一邊道,“錦年什么時候回來?”
“快了吧,他那邊還挺忙的。”
“是嗎?”霍心慧瞥了她一眼,“山高皇帝遠的,他真忙假忙你能知道?”
月歌頓了頓,“他應該不至于騙我。”
霍心慧冷笑一聲,“你爸當年剛跟我結婚的時候,也不會騙人,現在他說十句話,我十句都不信,錦年條件那么好,就算他沒那份心,也不代表別的女人不窺覬。”
月歌沒說話,這種話題已經進行過太多次,她爭辯只會引起霍心慧更深層次的說教。
“媽,你這旗袍挺漂亮的。”
“別想打岔,”霍心慧嘴上這么說,臉上還是高興的,夸贊誰不喜歡,“不是我啰嗦,我們家什么情況你都知道,你要是個兒子我現在什么都不愁,可你什么都好,怎么就偏偏是個女兒,你爸什么思想我還不清楚,等那小賤種長大,這公司給誰還真不一定,我現在就盼著你跟錦年趕緊結婚,你有了依仗,你爸才會忌憚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月歌嘆了口氣,“等錦年回來,我問問他。”
“知道就好,”待會兒還要參加壽宴,霍心慧也不想說太多掃興,“看看我這衣服,搭什么首飾好看。”
“上次爸送你那套翡翠吧,你放哪兒了?”
“抽屜里吧,你找找看。”
月歌翻找了一圈,最后在最底下的那個柜子里翻找到了,半年前送的東西,霍心慧一次都沒帶過,鑒定書還塞在旁邊,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。
她頓了頓,拿出來放到旁邊的桌上,拿著干布輕輕擦拭這些首飾。
“媽,爸這幾天都不在?”
“那小賤人前幾天病了,你爸這些天一直在她那兒。”
霍心慧說得輕描淡寫,月歌有時候想起,多年前因為丈夫出軌而歇斯底里的那個女人,都很難將她跟眼前這個人重合,時間面前,愛情原來也這么淺薄嗎?
等霍心慧整理好妝容,沈戰輝也到了。
她們一下樓,就瞧見沈戰輝坐在客廳沙發上,旁邊還有一位不速之客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