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?”
“進去再說吧。”
月歌抿唇,略微讓開位置,喬錦年這才拉著行李箱進來。
等到客廳,燈光一照,月歌才注意到喬錦年的臉色很是不好,眉宇間難掩疲倦,跟她平常記憶中那個不動聲色中運籌帷幄的形象相差甚遠。
她覺得他可能有話要跟他說,所以先去倒了杯水。
但是喬錦年并沒有喝水,他脫掉外套,突然道,“我能去你臥室睡會兒嗎?”
月歌手一顫,抬眸,“你說什么?”
“有點困了,借你臥室休息一下,可以吧。”
她這房子是兩居室,但是另一間被她改造成了書房,唯一能睡覺的就只有她的臥室。
訂婚兩年多,喬錦年很少來她的公寓,今天這么突然到訪,她總覺得透著怪異。
“我昨晚喝了酒,臥室味道不太好聞,我在附近酒店給你訂個房間吧……”
她說著就要拿手機訂房,喬錦年卻忽然摁住了她的手腕,“沒關系,我躺一會兒就行。”
他直視著她的眼睛,態度透著強硬,那一瞬間,月歌突然有些心虛。
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家偷情,被出差在外的丈夫現場抓奸的蕩婦,明明她跟喬聿北那個家伙勢不兩立,卻偏偏因為那一晚而多了些奸情的味道。
她深吸一口氣,丟出最后一張王牌,“喬錦年,我們有協議的。”
喬錦年忽而抬眸對上她的眼睛,月歌面色平靜,毫不示弱。
他笑了一下,好一會兒才道,“我沒有強迫人的嗜好,只是想請你幫個忙。”
月歌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喬錦年突然上前抱住她的腰,將她抵到落地窗前。
月歌沒有防備,整個人就被禁錮在他雙臂之間,她渾身一僵,擰起眉,“你干什么?”
“噓,”喬錦年貼近她的耳朵,視線卻一直注視著窗外,“別動。”
完全陌生的氣息,令月歌渾身雞皮疙瘩往外冒,她僵直的貼著玻璃,手指緊緊抵住喬錦年的胸口,生怕他再靠近一分。
“走了。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耳邊傳來一聲輕喃,月歌一怔,喬錦年已經松開她,拿起桌上那杯水,獨自飲啜起來。
她扭頭朝外看去,隱約看到一個白色身影隱匿在黑暗中,不見蹤影。
“你把那部戲簽給了徐鶴?”
喬錦年坐在沙發上,神情已經恢復淡然。
月歌回過神,才道,“不是我簽的,是你弟弟簽的。”
“小北?”
喬錦年動作一頓,似乎有些意外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