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聿北冷笑一聲,將泡面丟進了垃圾箱,他就沒見過生活像沈月歌這么糙的女人!
月歌……
好一會兒,喬聿北又問,“這附近什么地方有早餐店?”
月歌打量著他,疑惑道,“你要去買早餐?”
喬聿北丟給她一個“廢話”的眼神。
月歌眼睛轉了轉,態度倒是沒剛剛那么沖了,“幫我捎杯粥就行。”
喬聿北看了她一眼,突然將她手機抽走。
月歌皺眉,“你拿我手機干嘛!”
“省得一會兒我回來,你跑了!”
月歌咬緊腮幫子,“我等著吃飯,我跑什么!”
“你又不是沒干過這事兒!”他將她的手機塞進口袋,突然摁住她的后腦勺,在她唇上快速的親了一口,月歌都還反應過來,這家伙就松開了。
“我先收點利息,記住,別讓喬錦年碰你!”
她總算回過神,剛要發火,喬聿北已經開門離開了。
月歌憋著一腔無名火,黑著臉,拿著衣袖使勁兒的擦喬聿北碰過的唇,恨不得擦下來一層皮,這該死的混蛋,越來越得寸進尺了!
喬聿北一路維持著輕松鎮定的表情,直到電梯門關上,才心跳如雷摸索著嘴唇上殘留的觸感,回味剛剛沈月歌唇上的味道,香香的,軟軟的,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。
他彎起唇角,心情莫名就變得十分暢快。
這種暢快僅僅維持到他買回早餐,上樓之后,表情就扭曲了。
他拿著偷偷藏在口袋里的鑰匙開了門,結果房子里空蕩蕩的,說著自己要喝粥的女人,早已經不知去向,只有茶幾上落著一張便利貼看上去相當顯眼,他穩住情緒,上前拿起了便利簽,上面一個字沒有,只是畫了一個大汗淋漓的豬頭。
喬聿北一張臉瞬間就變得黢黑,恰在這時,口袋里的沈月歌的手機就響了,他以為是誰的電話,結果拿出來才發現是鬧鈴,而他拿走的,所謂的沈月歌的手機,事實上只是一張沒有裝卡的舊手機——她平常只是單純用來當鬧鈴用的東西。
他想起他拿走這時候的時候,沈月歌一臉緊張的樣子,媽的!這女人不去當演員白瞎了!他拿著那張畫了豬頭的便利簽,氣的最后都氣樂了。
他本想追去公司找這女人算賬,結果喬克來了電話,讓他回家吃飯。
他說的這個家,自然是指沁南別墅,他母親去世后,喬克就搬到了那個女人那里,他跟喬錦年一次都沒踏足過那個地方,喬錦年因為什么他不知道,他是覺得不適。
他出生的時候,母親就去世了,他沒有像喬錦年那么深刻的記憶,所以對于喬克跟誰生活,或者再不再娶,他都無所謂,只不過那個女人的面相,總是讓他覺得不舒服,打心眼里的不舒服,所以自然就不會過去找不自在。
他去傅景安那里換了身衣服,趕回家的時候,已經快中午了。
張叔昨天剛回來,等他下車后,就幫他去停車了,喬聿北拿著外套進了屋,張嬸正在給喬克沏茶,瞧見喬聿北進來,立刻放下茶杯迎過去。
“衣服給我,你看你這滿頭大汗,趕緊去洗個手,準備吃飯了。”
喬克皺起眉,“張姐,你讓他自己做,二十多的人了,還是廢人不成?”
喬聿北早習慣喬克跟他說話的方式,本來也不覺得有什么,結果今天喬錦年在,他話音剛落,就聽見喬錦年淡淡道,“小北一個人在國外生活這么多年,好不容易回來,您也別老這么說他,就算不行也可以慢慢學。”
別人怎么說都行,他就是不愛聽喬錦年講話,他一開口,喬聿北臉色就沉了下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