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guī)闳ァ!眴体\年說著摘下餐巾,作勢就要站起。
“不用,你陪伯父吃飯吧,張嬸不是在外面,我問她就行。”
月歌的表現(xiàn)可以稱得上完美,喬錦年就沒再起身,只是叮囑她小心。
喬聿北沉著臉看著她的身影從餐廳消失,事實上他沒有一丁點的快感,甚至還有些難以察覺的失落跟沮喪。
“你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月歌一走,喬克就對著小兒子數(shù)落起來,“吃個飯也不安生,全家都跟你有仇是不是?越大越不像話,就你這,將來也不知道哪家姑娘倒霉能嫁給你!”
喬聿北懶得聽他嘮叨,劃開椅子站起身,丟了句,“我去拿飲料”就離開了餐廳。
“就這樣還去拍戲,他到片場不把導演給氣死!”
喬克指著他的背影,氣得胡子都在顫抖。
喬錦年倒是沒什么太多反應,慢吞吞的切著烤的鮮嫩的羊排,淡淡道,“也不一定,到了片場誰還像家里這么慣著他,沒準兒還能磨磨脾性。”
喬克對此不置可否,他只是糾結于心中的矛盾,不知該如何做選。
喬家這棟別墅風格古典,去餐廳客廳被一條走廊橫穿,從餐廳出來,經(jīng)過客廳,走廊另一端的盡頭才是洗手間,挨著洗手間的除了雜物室,就是保姆房。
她幾乎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衛(wèi)生間。
關上門,月歌才皺著眉,對著鏡子尋看身上的油漬,她真是不該穿這件衣服來,要不是怕這件事傳到沈戰(zhàn)輝耳朵里,她甚至都不愿意來,跟喬錦年飾演恩愛齊眉的情侶,是她最不喜歡應對的事。
面具戴的太久,她也會累,那種人前恩愛的戲碼,早已經(jīng)讓她心生疲倦,老實說,跟喬錦年的相處還不如跟喬聿北在一起輕松,至少跟后者,她不需要掩飾自己的壞脾氣,雖然多數(shù)時候,她會被氣的半死。
嘆了口氣,月歌打上香皂對著水龍頭開始清洗雙手,比起眼下這點小麻煩,她更該擔心的是將來怎么應對同一劇組的喬聿北,這才是更讓她憂心忡忡的事。
她抬起頭,相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(fā),結果突然出現(xiàn)在鏡子里的高大身影,嚇得她差點驚叫出聲,身后人卻先她一步,從背后捂住了她的唇。
“不想喬錦年看見這一幕的話,你最好乖乖閉嘴!”
他覺得自己這句話應該是相當兇狠甚至是充滿威脅性的,但是他話音剛落,手指就被沈月歌狠狠咬了一口,她那力道結實的想要將他手指頭咬下來,他幾乎是本能反應的抽回了手。
右手中指跟無名指上留下一排整齊的白色齒痕,那深壑的程度,幾乎讓人以為快要出血。
“該死的!你是屬狗的嗎?”
喬聿北越是氣惱,月歌就越是暢快,她早就想抽這小王八蛋,居然還有送上門的,真當她是軟柿子不成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