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歌皺起眉,沉聲道,“松手!”
喬聿北沒動,繼續(xù)道,“走的時候怎么不跟我說一聲,打你電話為什么關(guān)機,你去哪兒了?”
“我去哪兒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月歌這會兒正煩躁,喬聿北這種步步緊逼的姿態(tài),將這種煩躁無線擴大,“喬聿北,你能不能別管我的事情,好好拍你的戲行不行!”
喬聿北面色一沉,抓著她的胳膊更加用力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沈月歌盯著他的眼睛,到嘴邊的話卡在喉嚨里,突然就說不出口,嘆了口氣,她有些疲憊道,“你能別管我嗎,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。”
她聲音里有一絲脆弱,喬聿北突然就心軟下來,“你是不是還沒去復(fù)查?”
“嗯,過兩天就去。”
“別過兩天了,就明天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月歌走了兩步,突然頓住,扭頭道,“剛剛我朋友失戀了。”
喬聿北意外的看向他,沈月歌繼續(xù)道,“談了一個比她小五歲的男朋友,處了三年,昨天分了。”
喬聿北喉嚨有些干澀,眼睛直直的看著沈月歌,聲音很低很沉,“你想說什么?”
“沒什么,”月歌扯了一下嘴角,“晚安。”
她說完這句話,直接進屋了,“啪”的一下,門應(yīng)聲關(guān)上,說過的話,卻像一記重錘一樣,砸進了喬聿北的心里。
他攥緊牽狗繩,心里突然特別的壓抑。
饒是情商跟智商都不夠用,喬聿北也聽出來了沈月歌話里有話。
他上前舉起手,卻遲遲沒有落下。
他的腦海中一片迷茫,敲開門了要說什么?質(zhì)問她那話什么意思?
他直覺自己并不想知道那背后的深意。
胳膊漸漸放下,喬聿北牽著小白回了隔壁。
這一晚,兩個人睡得都很晚,月歌是因為沈唯的事情煩,喬聿北卻因為沈月歌的話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。
你朋友失戀了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干嘛要跟我說!姐弟戀也不是都會分,不對,分不分跟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,他也沒想姐弟戀啊,他就是想睡她,沒錯,就只是單純的想睡她!是這樣……是吧……
第二天,喬聿北頂著兩個黑眼圈,去了劇組。
化妝師化妝的時候,心疼的不行,說演員這張臉最金貴啊,你怎么這么不愛惜啊云云。
喬聿北聽得有些煩,沉著臉道,“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化妝師一下子被懟閉了嘴,氣得不行,又不敢回懟,這可是喬家的小公子,陳導(dǎo)都得罪不起,更何況她這種小化妝師。
旁邊徐鶴聽見動靜,忍不住調(diào)侃,“今天吃槍藥了,火氣這么沖,怎么能對劇組的小姐姐這么粗魯。”
喬聿北表情冷冷的,看都不樂意看他,倒是化妝師一臉感激,感動的不行,給喬聿北化完妝,就匆匆走了。
上一場戲還沒拍完,喬聿北也不著急出去,坐在化妝鏡前,給沈月歌發(fā)了一條短信:你今天來劇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