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月歌,你說話別太過分,我那是為了我自己嗎,我那是為了小唯,這孩子不管是不是小唯的,對方鐵了心的要賴在小唯身上,我們拿不到證據(jù),還不是任由別人潑臟水,戰(zhàn)輝,我就是想把損失降到最低,這有什么錯?”
說著眼圈就紅了,四十多的人了,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還真有點違和,偏偏有人就信這個。
沈戰(zhàn)輝拍著她的肩膀安慰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放心,我不會讓小唯有事的。”
說完,轉(zhuǎn)頭看向沈月歌,“就這樣吧,你去跟對方談?wù)劊纯此麄兲崾裁礂l件,能滿足的盡量滿足,私底下解決好,別再讓他鬧。”
“您找人去談判吧,”月歌站起身,“我不是律師,我也不會講條件,既然您那么信得過宋女士,讓她去談多好,發(fā)揮特長,說不定還能替您省不少錢,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她頓了一下,扭頭看向一直不說話的沈唯,“別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,喜當(dāng)?shù)氖聝海刹皇悄敲春米龅摹!?
她說完再也不看這一家三口,徑直朝外走去。
去他媽的破事兒,一家子奇葩,她再管就是狗!
坐上出租車,喬聿北的電話這時候打了過來。
月歌正滿心煩躁,接起電話,怒道,“有完沒完!不停地打,催魂嗎?”
“你吃槍藥了?”喬聿北皺起眉,“怎么了?”
月歌閉上嘴,她突然覺得喬聿北聲音有那么點治愈系,她沒接電話之前挺煩的,現(xiàn)在聽了他的聲音,卻突然沒有那么煩躁了,火氣也莫名其妙降下來些,好一會兒,才低聲開口,“沒事,工作遇到點問題。”
喬聿北笑得有點幸災(zāi)樂禍,“還有你解決不了的問題?”
“廢話,你當(dāng)我是神啊。”月歌心情莫名有些輕快,說完自己也笑了,“你拍完戲了?”
“沒呢,今天有夜戲,現(xiàn)在吃飯呢,我就是打電話看看你吃飯沒,是不是又跟昨晚一樣。”
月歌被噎了一下,想起昨天那個問題,突然有些心虛,“……什么昨晚?”
“少裝蒜,昨晚你沒吃飯,餓得胃疼,老子半夜給你煮面的事兒,你忘了?”
“……沒,”月歌小聲嘀咕,“你說這事兒啊。”
“不然你以為?”喬聿北一頓,“難道昨晚還有別的事兒?”
“沒有!”
月歌迅速而堅決的否決,反倒讓喬聿北有點心生疑惑,大概是怕喬聿北想起什么,沈月歌很快岔開話題,“你們這么早吃飯,能堅持到拍完夜戲嗎?”
“所以我才跟你打電話,”喬聿北勾起唇角,“你下班去超市買菜,我晚上回去做夜宵,”說著有點撒嬌道,“我都好久沒有跟你一塊兒吃飯了。”
月歌心肝兒顫了顫,“……我去不了超市,我一會兒有應(yīng)酬,晚上回來很晚,也吃不了什么東西,你要是餓得話,還是點外賣吧。”
“怎么又有應(yīng)酬?”
喬聿北有點不高興,“你又要喝酒?”
“有個挺有才華的新人導(dǎo)演,我去見見面,就吃個飯,不喝酒。”
月歌覺得自己就跟外出約會,被丈夫監(jiān)督的小媳婦兒,死命要撇清楚的清白,求生欲極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