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迫不及待的想跟沈月歌解釋清楚那件事,平白無故被冤枉這么久,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。
小志一聽,臉就白了幾分。
傅景安見他沒動,蹙起眉,“愣著干嘛,趕緊打!”
沈月歌的手機,不接陌生來電,他的號被屏蔽了,以沈月歌的性格,唯一能保持聯(lián)系的就只有她的助理小志,畢竟她可是工作狂,就算是休假,也要安排好所有的工作。
小志咬咬牙,拿著手機,撥了沈月歌的電話,但是并沒有打通,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關(guān)機的提示音。
喬聿北眉頭皺了皺,小志腿一軟,終于不敢再隱瞞,
“小北哥,從今天早上到現(xiàn)在,沈經(jīng)理的電話就打不通了。”
喬聿北心里一沉,指尖顫了一下,“什么意思?”
小志紅著眼睛道,“沈經(jīng)理讓我每天早上九點給她打電話匯報工作,我今早打過去的時候,她關(guān)機了,之后就一直沒有開機,我有試圖聯(lián)系顏辰,但是也沒聯(lián)系上,一整天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,我剛剛看新聞,說又發(fā)生了山洪,我擔(dān)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…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喬聿北心口一緊,沉聲道,“她上山了?!”
小志哭哭啼啼道,“他們第一站就是在f市山里的一個鎮(zhèn)上,小北哥,你說沈經(jīng)理會不會有事啊,我當時就應(yīng)該攔著她……”
喬聿北一顆心沉到了谷底,所有人都聯(lián)系不上,不是出事了,還能是什么。
他腦子有點發(fā)昏,閉上眼睛,只一秒,就睜開,猛地推開哭哭啼啼的小志,跑了出去。
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,簡單的收拾了兩件衣服,帶上一些急救用品,臨走前將chuang頭柜上的項鏈收起來塞進貼身口袋,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,直奔機場。
沈月歌被困在這棟教學(xué)樓上,已經(jīng)十幾個小時了。
她跟顏辰他們趕到山里的第二天,就開始下雨。
一開始是淋淋漓漓的小雨,正值盛夏,這樣的雨在翠綠的山林里透著幾分清爽,其實還挺愜意。
他們打著傘拜訪村長,說明來意,村民也都十分友好,山里條件苦,年輕力壯的都進城里打工去了,留下的就是些老幼婦孺,但也因為老人居多,顏辰要拍的東西,才更有了內(nèi)容,畢竟那些失傳已久的民族樂器,他們是最有說話權(quán)的人。
前兩天,過得非常順利,但是第三天夜里,突然天降暴雨,山里溪水水位暴漲,這里原本就閉塞,雨一大村里就斷電了。
村民居住的地方低洼,水漫得特別快,第二天天亮的時候,雨水已經(jīng)淹到了腰部,但是雨卻小了,所有人都以為天快要晴了,結(jié)果當天晚上,突然爆發(fā)了山洪。
山洪來勢洶洶,焦黃的泥水,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,就那么沖刮下來,沈月歌從來沒有經(jīng)歷過這些,當即有點嚇傻了,還是顏辰從屋里爬出來,拉著她朝高處奔跑。
ps:今晚沒有了,琢磨怎么寫山洪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