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聿北當然不是個嘴巴大的人,但他卻是個記仇的人。
傅景安幾次三番刁難沈月歌,他心里一筆一筆都給他記著呢。
他不需要告訴所有人,只需要告訴陸驍,片刻功夫,整個圈子都知道傅景安玩硅膠娃娃被卡里面的事兒了。
傅景安被卡了幾個小時,剛被醫生將那玩意兒拿下來,氣都沒喘勻,陸驍伙就伙同著幾個他經常一塊兒喝酒的狐朋狗友,裝模作樣的拿著腎寶來家里“慰問”。
這幫家伙平時有事的時候找不著人,損人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積極,傅景安躺在床上,臉都要氣青了,抓起腎寶將那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家伙砸了出去,扭頭鼓著腮幫子沖喬聿北罵道,“你他媽還笑!買的什么破玩意兒!老子卡在那兒不能動,旁邊硅膠娃娃操著那么粗的嗓子‘好爽,好大’叫個不停,你這傻逼玩意兒,這么損的招兒你他媽也想得出來!”
喬聿北憋住笑,嘖了一聲,“我就是把聲音給你調成了男聲,誰知道你自我演繹的這么精彩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!”傅景安氣得表情都扭曲了,“我們老傅家要是斷了后,你他媽就滾來給我當兒子吧!”
喬聿北瞥了他一眼,輕飄飄道,“傅上將還年輕。”
傅景安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上,哆嗦著手指著他,罵道,“我他媽下次再去招惹沈月歌,我就是你孫子,你個缺德玩意兒,活該沒朋友!”
喬聿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,心里盤算著待會兒回家把這事兒告訴沈月歌,給她解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