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人費(fèi)了半天勁兒,把小白的腦袋摁進(jìn)水里,烏龜才慢慢松口。
小白鼻頭被咬破了皮,一腦袋毛浸了水,一縷一縷的黏在一起,完全沒了跟傅景安作對時候的威風(fēng),這狗崽子跟著喬聿北作威作福慣了,平常又被沈月歌寵著,哪里遭受過這種罪,這會兒吃了虧,蔫不拉幾的趴在地板上耷拉著耳朵,嗚嗚咽咽的叫著,看上去可憐兮兮,委屈的不得了。
月歌粗魯?shù)娜嗔艘话研“祝瑳]給它好臉色,扭頭沖喬聿北道,“誰讓你把烏龜弄出來的?”
喬聿北面不改色的撞了一下小志,“問你話呢。”
小志???
沈月歌……
小志欲哭無淚,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。
“我……我可能換水的時候不小心摔出來了。”
月歌還沒說話,喬聿北就道,“怎么毛手毛腳的,下次注意點(diǎn)。”
小志……
沈月歌……
她磨著牙,這小王八蛋,能再不要臉點(diǎn)嗎?!
小志蔫蔫道,“知道了……”
“知道還不出去?”
小志……
辦公室門一關(guān)上,喬聿北迅速的拉上百葉窗,猛地將她抱起來,壓在沙發(fā)上,一邊吻著她的唇,一邊啞著嗓子問,“你去哪兒了?”
月歌被他火辣的情緒,灼燙的有些失神,喘著氣斷斷續(xù)續(xù)道,“出去……寄了點(diǎn)東西,唔——別咬,”月歌蹙起眉,捶著他的肩膀,“松手,別在這兒亂來!”
辦公室隨時都會有人進(jìn)來,這小王八蛋,膽子也太大了!
喬聿北的唇落到在她頸側(cè),張開嘴剛要要下去,被沈月歌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,“你再咬那里,今晚滾去睡沙發(fā)!”
上次咬的印兒,愣是好幾天才消,夏天穿的單薄,害她用粉底遮了好久,現(xiàn)在人在辦公室,要是咬出個印兒,她拿什么遮。
小狼狗收回獠牙,重重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,有點(diǎn)不甘心道,“今晚再收拾你!”
本來是句曖昧十足的暗示,月歌卻突然想到了昨晚這家伙喝醉之后的糗事,她抿起唇看了他一眼。
喬聿北面色如常,月歌想,這家伙十有八九斷片了,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昨晚醉酒后發(fā)生的事,不然這會兒哪兒能這么囂張。
傻狗!
她勾了勾唇角,神色愉悅。
喬聿北松開她,往旁邊一坐,抬眸問,“一會兒吃什么?”
月歌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亂的衣服,起身將百葉窗拉開,回頭問,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隨便……”喬聿北想了一下道,“吃自助餐吧,你那么挑食,吃自助不浪費(fèi)糧食。”
月歌嘴角抽了抽,忍不住道,“你真是喬總親生的嗎?你哥跟你爸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用餐。”
喬聿北掃了她一眼,“去西餐廳,難道吃進(jìn)去的東西拉出來的不是屎?”
沈月歌……
“你可真粗俗。”
喬聿北瞇起眸子,“老子就是個大俗人,你第一天認(rèn)識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