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提你名字了嗎,”月歌笑得十分可惡,“這兒快就對號入座了。”
喬聿北心里被她撩撥的發癢,直接將人摁在沙發上吻了起來。
月歌歪頭躲著,“別鬧,我外公照片還在外面掛著呢!”
“那就讓外公看。”
“看一個頭!”
月歌薅著他的狗毛,“再鬧下次不帶你來了!”
喬聿北不服氣的在她嘴角咬了一口,而后才不爽的松手。
起身的時候,碰到了茶幾邊的箱子,里面“叮咚”響了一聲,“這是什么?”
喬聿北拆開一看,里面是一個小孩兒玩的,木質桌面鋼琴,大小也就小臂那么長,原木色,邊角打磨的十分光滑,琴蓋上,還貼著一個小標簽,只不過已經看不清上面的字了。
月歌伸手在上面摁了一個音節,清脆的聲響里面從琴鍵上傳來,她扭頭笑著說,“我教你彈支曲子吧。”
喬聿北面色平靜的來了句,“一根手指談完一支曲子嗎?”
沈月歌……
臭小子,居然嘲諷她不會彈鋼琴!
她羞惱道,“到底學不學!”
“學。”
前兩個音符蹦出來的時候,喬聿北就知道這是《卡農》。
她每個調子都記得特別清楚,至少喬聿北沒聽出來她彈錯那個調,但是——她真的是一根手指彈的,硬生生把一首節奏很快的曲子,彈出了薩克斯的感覺。
喬聿北終于確定,沈月歌就是那種標準的手殘黨——理論知識非常豐富,實踐能力為零。
關鍵是她一點不覺得自己彈得差,彈完還一本正經的問他,“記住了沒?我再彈一遍?”
喬聿北……
“我試試。”
他手指碰到琴鍵,停頓了兩秒,然后在琴鍵上撥動起來。
他手指十分靈活,月歌糾正他哪個調子錯了的時候,他能迅速調整過來,月歌指間零零碎碎的音符,在他指下卻連貫成了樂章,然后越來越流暢,越來越自然。
彈到后來,月歌幾乎是有點震驚的看著他,“你會彈啊?”
“不會,”喬聿北頓了一下,又道,“第二次彈。”
“第一次彈什么時候?”
“四五歲?”
沈月歌……
她磨著牙,十分不爽,“你別告訴我這是天賦?”
喬聿北垂著眼簾,“誰知道呢……”或許是還真是天賦,畢竟生物學上,不是有遺傳這個說法。
“我學了這么多年都沒學會,你上手就會?”月歌相當不服氣。
“我手速快啊。”當年電競界的“中單殺神”可不是徒有虛名。
月歌擠兌,“對啊,畢竟單身二十三年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