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在擦手,喬聿北莽撞的沖進來的時候,嚇到了她,她擦著手指埋怨道,“嚇我一跳。”
喬聿北皺著眉,將她堵在自己與洗手臺中間,“你怎么跑出來了?”
“里面太悶了。”
月歌想繞開他走,喬聿北腳步一挪,再次將她擋住。
“撒謊!你剛剛看徐鶴跳舞的時候怎么不悶?”
“我看他不悶看你悶,不行嗎?”
喬聿北冷了臉,“你什么意思?你覺得我唱得沒他跳得好?”
月歌嘆了口氣,伸手捂住眼,磨牙道,“你個蠢貨!”
喬聿北臉一黑,剛要說話,沈月歌突然揪著他的t恤,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。
“剛剛有多少人在看你?你說我為什么悶?男朋友在四處放電,還不許我生氣了?”
喬聿北臉色一緩,摸著她的嘴唇低聲卻篤定道,“你在吃醋!”
“不行?”
月歌用高傲的語氣,說出這兩個字,瞬間撩撥的喬聿北一顆心都是軟的,他挑起她的下巴,毫無征兆的低頭吻住她的唇。
“啪——”
走廊上傳來一聲響,月歌猛地推開喬聿北,“什么聲音?”
喬聿北不滿這時候被打斷,擰著眉從洗手間出來,走廊外只有一個走遠了的服務員,除此之外,在沒有別人,他掃了一眼,重新進了洗手間。
因此,并沒有注意到洗手間外的垃圾桶偏離了原來的位置,更不會注意到,緊緊一墻之隔的拐角,有人攥著拳頭,身形在微微發抖。
“沒人,就一個服務員。”
喬聿北貼過來不,索吻,“繼續。”
“繼續你個頭!”月歌推開他的下巴,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著,低聲道,“回去了。”
她真是瘋了,居然跟喬聿北在這種地方胡來,包廂里那么多熟人,萬一被人看到,后果簡直不堪設想。
月歌揉著太陽穴,一把年紀了,還跟小年輕一樣醋勁兒這么重,這可不像是她的作風,一定是喬聿北影響的,一定是……
被打斷親熱的小狼狗相當不滿,“我話還沒說完呢。”
“你要說什么?”
喬聿北繃著臉,半天才含糊道,“我唱得……怎么樣?”
月歌先是一愣,接著“噗嗤”笑了。
喬聿北惱羞成怒,“笑屁啊笑!”
“想聽實話?”
“廢話!”
“那我說實話你不許生氣。”
“不生氣。”他是那種小肚量的人嗎?
月歌裝模作樣的評論,“其實我覺得徐鶴那個舞相當性感,你唱得就……差強人意。”
“徐鶴那個舞蹈相當性感。”
喬聿北黑了臉,松開她,直接朝包廂走去。
沈月歌在后面喊道,“你不是說不生氣的嗎?”
回應她的,是巨大的摔門聲,月歌沒忍住笑起來,傻狗,他跳得再好跟我有什么關系,怎么就這么不禁逗。
殺青宴鬧到很晚,興許是太開心,不少人都喝多了,沈月歌也在其中。
她很少在參加這種聚會的時候,把自己喝醉,但是今晚,或許是因為喬聿北在旁邊,她就這么安心的放任自己醉了。
陳導也喝高了,最后散場的時候,是陳導的助理,安排大家陸陸續續離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