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找著沒?要不我幫您找?”
喬聿北一只手不規矩的伸進她的睡衣,月歌臉憋得通紅,渾身發抖,摁著他的胳膊,語氣不穩道,“不,不用,已經找到了,您忙完早點休息吧。”
外面的人并沒有察覺出異樣,應道,“好的,晚安。”
等門外腳步聲遠去,月歌才拍開某人作亂的爪子,瞪著他,磨牙,“你敢在這兒胡來,我就在這兒再住一個月!”
喬聿北動作一頓,不甘心的收回手,翻身躺在她身側,霸道的將人圈進懷里,用下巴蹭著她的額頭埋怨,“你一走那么多天,號碼還把我拉黑,再沒見過像你這么狠心的女人。”
“難受嗎?”
月歌看著他,很認真的問。
喬聿北點頭,撒起嬌來,“心都要疼死了。”
這家伙,仗著自己年紀小,撒起嬌來,簡直讓姐姐輩兒的無力招架。
“難受就對了,我當時看見那張照片,心里也是這般感覺。”
喬聿北扁著嘴,“你就不能當做沒看見嗎?我當時就是頭腦發昏。”
“那你就不能不提前男友的事嗎?都過去多少年了。”
喬聿北嘴角抽搐,顯然還是耿耿于懷,好半天才磨著牙道,“好,我不提!那這事兒能不能翻篇!”
“好,”月歌憋著笑,“翻篇,誰都不許再提。”
喬聿北憤然的抓著枕頭,背過身。
他本來來之前,是抱著聲討沈月歌的決心,誰知道見了面,爭論著爭論著,自己就處在了下風,他腦子沒有沈月歌轉得快,嘴巴也沒有沈月歌會說,每次一跟她爭論。輸的永遠是他。
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,他那點曖昧是假的,為的就是氣沈月歌,可是沈月歌呢,她的前男友可是真的!她自己都說:有些人難忘!
這兩件事完全就是不同性質的,他怎么就被沈月歌這個狡猾的女人給饒了進去,偏偏自己剛剛一口答應翻篇,這會兒再反悔就顯得有點打臉。
喬聿北心里憋著一口氣,不上不下,最后干脆又翻過身,將沈月歌摁在床上狠狠的親了一番,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,才捏著她的耳垂,咬牙,“以后再敢讓我聽到你說讓我找別人,我就把你扒光了鎖在屋里,永遠不讓你見別人!”
月歌笑了,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,“我逗你的,這么好看的小男朋友,我怎么舍得給別人。”
喬聿北被塞了一顆甜棗,怒也怒不起來,抱著她哼了哼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月歌揉了揉他的腦袋,“好了,現在跟我說說,你是怎么進來的?”
提到這個,喬聿北就得意起來,“你自己帶過來一個叛徒,還問我?”
月歌愣了愣,“你說小白?”
原來沈月歌在二樓的房間,正對著樓下的客廳,喬聿北其實來了好半天了,但是沈家的保姆一直在樓下客廳擦玻璃,他找不著合適的機會往樓上爬,所以當沈月歌下來的時候,立馬打發小白過去吸引火力,趁著保姆出來查看小白的時候,自己迅速爬上了二樓,成功潛入沈月歌的房間。
月歌捏著眉心,咬牙切齒,“枉我平時那么疼它,果然還是父子連心!”
“啪——”樓上傳來摔東西的聲音,月歌身形一頓,沖著喬聿北笑了笑,“那你待會兒怎么出去?”
喬聿北還未開口,樓上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響動,伴隨著霍心慧的聲嘶力竭的咒罵,“你在外面養那個賤人多少年啦?我為了沈家的名聲,為了月歌,我忍!你現在居然讓我去參加那賤人外甥女的婚禮,還讓我做證婚人?沈戰輝,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?你不要臉我還要臉!”
“啪!”又是什么東西被砸到地上碎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