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”月歌抬眸,“我會去參加。”
下之意,你現在可以走了。
她的逐客令那么明顯,喬聿北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聽不出來。
他假裝沒有聽出來,繼續道,“我等你下班,待會兒一起去。”
月歌拒絕的非常冷硬,“不用,我有車,也識路。”
“那你帶我去。”
沈月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軟磨硬泡?還以為自己是小孩兒呢,這么不要臉!?
“喬聿北,你別跟我裝傻,你覺得我們現在的情況,我會跟你坐一輛車嗎?”
她不再跟他磨嘴皮子,干脆攤到明面上說。
喬聿北也擰起來,“我們什么情況,我們沒分手!怎么就不能坐一輛車!”
月歌氣得腦殼疼,“你出去,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!”
喬聿北抿著唇,心里說不出的委屈,站在原地就是不走。
月歌瞧見他這樣就煩,每次鬧矛盾,就是死皮賴臉的撒嬌,永遠不去主動思考他們吵架的根源,自顧自的發火,完全不聽她的解釋,過后還總覺得自己是受害者,明明她比誰都委屈!
她站起身,冷冷道,“你愿意呆著就呆著吧,我走行嗎?”
她說完,拿起外套往身上一披,抓起包就朝外走。
喬聿北兩步上前堵住門口,憋了半天才道,“你之前生病,為什么不跟我說?”
月歌笑了一下,只不過是譏笑,“我說,你信嗎?你不是認定我半夜回來是跟前男友約會,還親自‘檢查’了嗎?”
喬聿北身形一僵,昨日種種,全都浮現心頭,他不顧她的意愿,企圖用男女在床上的體力懸殊,逼她認錯,醋意上頭,連她病了都沒有察覺出來,還在一味地傷害她。
一想到這兒,喬聿北整顆心都疼了,他眼圈有些紅,聲音都不像之前那么理直氣壯,啞著嗓子,有些委屈道,“我不知道你病了。”
月歌攥著拳頭,指甲摳進肉里,不去看小狼狗這時候的表情,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心軟,這家伙撒嬌太硬核!
“知道又怎么樣?我說不愿意,你不照樣強迫我,別說的自己好像多理智,喬聿北,你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,是我把你想得太好。”
月歌丟下這句話,越過他,離開了辦公室。
喬聿北抖著手,抓了抓空蕩蕩的空氣,一瞬間,突然悶得喘不上氣來。
月歌開著車離開,喬聿北追沒追上來,她也沒回頭看了一眼。
事實上她現在煩得很,每次都是這樣,遇到點事就沖動易怒,完全聽不進去半句解釋,壞事都做完了,自己還一臉委屈,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長大。
六點鐘,離喬聿北說得時間還早,月歌換了一身衣服,就去約顧一念喝茶去了。
前幾天期中考,顧一念也是剛忙完,出來赴約還穿著工作服,白襯衣,黑裙子,連頭發都規規矩矩的染成了全黑,乍一看,還真有點人名教師的風范。
老遠就朝月歌招手,走近了才道,“今天什么風啊,好端端的請我喝茶,還是……”顧一念瞄了一眼手表,“飯后茶?”
月歌掃了她一眼,“人民教師嘴還這么碎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