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鐘后,喬聿北終于將這醉鬼弄上了樓,一進屋,就將她丟在床上。
沈月歌爬了半天才爬起來,皺著眉問,“不是給我摸胸肌嗎?”
媽的!還惦記這這茬兒!
喬聿北摁著她的肩膀,將她推倒在床上,抓起一只手抵在自己胸口,“想摸?”
剛才膽大包天的女人,這會兒像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,“嗖”的一下收回了手,掙扎著想坐起來,“我要回家?!?
“別呀,”喬聿北抓起她的手,笑得陰森可怖,“你不是要摸胸肌嗎?”
月歌使勁兒往后縮,“不摸了,我要回家?!?
“回什么家?你不是單身嗎?”某人對這句話簡直耿耿于懷。
月歌快哭了,“你放手?!?
喬聿北鐵了心的要“教訓(xùn)”她,喝醉了就胡亂撩人,這是撞見他,要是遇見別人呢,這么投懷送抱,有幾個男人能把持得住。
他越想越氣,低頭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,月歌嚇壞了,一邊掙扎,一邊帶著哽咽的聲音喊,“小北……”
喬聿北身形一頓,動作溫柔起來,“小北是誰?”
月歌紅著眼,不說話。
喬聿北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,“抱你去洗澡?”
月歌先是搖頭,看見喬聿北臉色一變,又趕緊點頭。
喬聿北樂了,平時那么囂張,喝醉了,倒是軟萌又好捏,忍不住就想多欺負幾下。
“那你親親我。”
月歌扁著嘴,不情不愿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喬聿北也不嫌酒味難聞,硬是摁著她痛快的親了好幾下,才起身將人抱去浴室。
洗完出來,將人光溜溜的丟在床上,月歌疲乏,早在洗澡的時候就睡著了。
喬聿北站在床邊擦頭發(fā),盯著她的身體,不覺有些蠢蠢欲動。
他丟開毛巾,將她翻過身,低頭在她鎖骨上吻了一下,月歌縮了縮身體。
他的吻漸漸下移,月歌的呼吸沉重起來,皮膚都變成了粉紅色,等他的吻落在胸口的時候,月歌突然哽咽起來,“小北,別欺負我……”
喬聿北動作一頓,恰如一盆涼水潑到頭頂,整個人都難受起來,他心心念念讓她服一句軟,卻沒想到真正聽到的時候,心里是這般酸澀跟心疼。
他明明知道,以沈月歌的性格,根本不可能跟封錦堯有什么,可他還是控制不住沖她發(fā)火,他控制不住自己霸道的占有欲,該死的嫉妒那些參與她過去的人,哪怕沈月歌心里,有別人一絲痕跡,他都受不了。
而這些,他根本不敢告訴沈月歌,他怕她害怕,害怕他可怕的占有欲,他最怕的就是她怕他,所以當(dāng)從她嘴里聽見“別欺負我”時,他心都疼了。
再也沒有繼續(xù)下去的心思,他扯過被子,將她蓋上,親了親她的額頭,啞聲道,“對不起?!?
月歌迷迷糊糊睡了一夜,睜開眼,天已經(jīng)亮了。
她睡在自家臥室,床上只有她自己,被子下面的身體,光溜溜的,月歌壓了壓眼角,昨天晚上的記憶,只停留在代駕送她回家。
之后的事,完全想不起來了。
那個烈性啤酒,后勁兒太大,送走沈唯,她整個人就恍恍惚惚,除了應(yīng)酬,她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喝成這樣了。
掀開被子,跳下床,找了身衣服換上,一出臥室,就聞到飯菜的香味,月歌腳步一頓,朝廚房的位置瞄了一眼,沒有人,桌上蓋著飯菜,旁邊貼著便利貼。
保溫杯里有蜂蜜水,戒酒,記得吃早飯。
落款畫了一只小狗,可憐兮兮的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,一副討好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