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洗漱完,敷臉的時候,就聽見玄關(guān)有響動,她探出頭看了一眼,喬聿北拎著個袋子,牽著小白正在門口換鞋。
“出來吃飯。”喬聿北進來,將袋子擱桌上,去廚房拿盤子了。
月歌換好衣服,出來,喬聿北已經(jīng)坐在餐桌對面等著她了。
“買的什么?”
“徐記的粥跟包子?!?
沈月歌動作一頓,掃了一眼灰頭土臉的小白,又看了看喬聿北,“跑著去的?”
“嗯,”說完又補充了一句,“打車回來的?!?
打車費跟早餐價格都不差不多了,這傻狗,真是沒有一點過日子的腦子。
“好吃嗎?”
月歌看了他一眼,實在不好打擊他的自信心,“嗯”了一聲,“以后早上來得及,一起出去吃吧,打包……不環(huán)保。”
“好?!毙±枪凤@得特別開心。
沈月歌瞧著,心里也有些歡喜,傻就傻點吧,至少還有時間,陪他長大。
早飯沒吃完,公司就來了電話,月歌匆匆就走了,等門一關(guān)上,他就開始翻箱倒柜的找那什么“和解條款”。
臥室,客廳,書房,里里外外翻了一遍,也沒找到那張紙。
到底藏哪兒了!?
他抓著頭發(fā),一籌莫展,突然瞥見蹲在地上好奇看著他的小白,瞇起眸子,蹲下身摸著它的腦袋,“兒子,給爸爸找找,看看那女人把東西藏哪兒了!”
說著,將昨天簽字那支筆放到小白鼻子下,給它嗅了嗅。
小白耳朵動了動,然后跑進了臥室,東嗅嗅,西聞聞,最后在衣柜旁邊轉(zhuǎn)了個圈,沖著柜子叫起來。
“在里面?”
“汪!”
“你確定?”
“汪汪!”
喬聿北拉開柜子,小白沖著放內(nèi)衣那一層叫得特別使勁兒。
他干脆將里面的內(nèi)衣全都拽出來丟在床上,柜子騰空了也沒見到那什么“條款”。
小白卻是沖著一對內(nèi)衣,繼續(xù)狂叫。
喬聿北坐在床邊,懷疑的看著它,“你是說她把東西藏內(nèi)衣里了?”
“汪!”
喬聿北戳著它的鼻子,“再信你一回。”
月歌下了電梯,才發(fā)現(xiàn)車鑰匙落家里了,于是掉頭又回來,進了門,客廳不見喬聿北,卻聽見臥室嘀嘀咕咕的傳來說話聲,還有小白時不時的叫聲,她蹙起眉,放輕腳步走向臥室。
門沒關(guān)嚴,縫隙里便瞧見喬聿北坐在床邊,手里拿著她的內(nèi)衣,往罩杯里摸,摸完丟一邊又拿起另一個摸,地上床上,全是被他丟的亂七八糟的胸衣。
沈月歌……
小白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她,一直沖著門口哼哼唧唧,奈何喬聿北專心致志在摸罩杯,一點沒發(fā)現(xiàn)她,連她推開門,都沒注意。
“我還不知道你有這癖好?”沈月歌的聲音冷不丁的耳邊響起,喬聿北嚇得手抖哆嗦了一下,“你……還沒走啊?”
月歌彎腰將地上的內(nèi)衣?lián)炱饋?,“你要是喜歡,下次買的時候,一起去,我的尺碼不適合你。”
喬聿北……
等沈月歌拿了鑰匙離開,喬聿北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戳著小白,“蠢狗!要你何用!”
小白委屈的“嗷嗚”起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