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歌心里泛甜,捏著他的臉,“你最近,嘴巴有點甜啊。”
“有嗎?”喬聿北舔舔嘴唇,“不甜。”
月歌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(fā),“喬總把卡給你解凍了?”
“他哪有那么好心,我也沒打算再花他的錢,這是國外那個俱樂部的年中分成。”
“就是你說的那個電競俱樂部?”
喬聿北點頭,“不過我的股份不多,到手也就一百多萬。”
“不少了,你個甩手掌柜,給你分點就不錯了。”
“差遠了,我什么時候才能買起全市的珠寶店,讓你扔著玩?”
月歌“噗嗤”樂了,“還記著這茬兒呢。”
喬聿北面無表情,“記什么茬兒,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嗎?”
幼稚鬼!
“行行行,你不是,你心胸大著呢,兜里有硬幣嗎?”
“干嘛?”
“先體驗一把把錢扔著玩的暴富感。”
于是兩個幼稚鬼,在西餐廳門前的噴水池,扔了幾十枚硬幣,要不是他倆穿得人模狗樣,門口接待員差點讓保安將他倆轟走,什么臭毛病,拿著噴泉當許愿池!素質(zhì)極差!
投完最后一枚,沈月歌擺手道,“不扔了不扔了,我現(xiàn)在怎么跟你一樣幼稚。”
喬聿北黑了臉,到底是誰出的主意過來扔硬幣的!
死女人,甩鍋倒是一把好手!
西餐廳的環(huán)境十分安逸,老板大概是個比較有情調(diào)的人,樓下弄了一臺復古的黑膠唱片機,放的是《羅馬假日》的主題曲《昨日重現(xiàn)》,這種懷舊樂曲,特別有年代感,輕輕慢慢,完全是在洗滌聽覺。
點了單,服務員一走,喬聿北突然把銀行卡拿出來,推到月歌面前。
“干嘛?”
她奇怪的看他了一眼。
“放你那兒。”
月歌挑眉,“你就不怕我攜款潛逃?”
喬聿北掃了她一眼,“一百萬,跟一個帥氣年輕又會賺錢的男朋友,你不會那么蠢吧。”
“一百萬肯定不會,但是一千萬一個億,那就不好說了,這年頭,錢比人有安全感。”
雖然就沒指望這死女人嘴里吐出什么好話,但是這番論,還是直接讓他黑了臉。
“還我!”
月歌嗖的一下,將卡拿起來塞進包里,“不給,密碼多少來著。”
喬聿北磨著牙,“我怎么就看上你這個膚淺的女人!”
月歌嘖了一聲,“剛剛還說要買全市的珠寶給我扔著玩,現(xiàn)在又嫌我膚淺了,你這小男人,也太善變了。”
瞧瞧,惡人先告狀,她比你可有理。
見喬聿北半天不說話,月歌椅子下踢了踢他,“生氣了?”
喬聿北別開臉,渾身都寫著:我很生氣,需要人哄。
但是某個沒有眼色的女人卻哀怨道,“你先把密碼告訴我再氣啊。”
小狼狗黑了臉,我可去你大爺?shù)陌桑∷琅耍?
結(jié)賬的時候,是沈月歌簽的單,臨出門,月歌才從喬聿北的嘴里撬出密碼——她的生日。
某人得了便宜還賣乖,“這都什么年代了,還用生日做密碼,你年紀輕輕的,怎么一身的老古董做派。”
喬聿北有點想將她踹下車的沖動,他想象的沈月歌收到這張卡時候感動紅眼眶的畫面完全沒有!這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!你休想指望她像其他小姑娘一樣溫柔體貼!哪天她對著他溫柔了,那絕對沒什么好事!
車窗搖起來前,一輛黑色賓利從旁邊駛過,敞開的車窗,側(cè)坐著一個身影,在視野里閃過,月歌搖車窗的手頓了頓。
“怎么了?”
喬聿北的聲音,將她從愣神中拉扯會來。
慢慢搖起車窗,月歌重新掛上笑,“沒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