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歌一口水噴了出來,抽搐著嘴角罵道,“蠢貨!我要真跟喬錦年有什么,還有你什么事兒?”現任跟前任是兄弟,打死她也干不出來,膈應不說,見面三個人都得尷尬。
喬聿北并不太信服這個說辭,“那你怎么沒跟他好?”
又來了!
這次要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理由,這家伙估計每隔一頓時間都要拿這事兒來質問她。
她放下水杯,正色道,“我問你,你心里,對你哥是什么印象?”
對喬錦年?
要說印象,小時候那些事,早隨著后來送他出國的怨恨,被他刻意遺忘的一干二凈,至于后來,喬錦年在他心里,就是個唯利是圖,工于心計,城府深沉的老油條,能差點把喬克從喬宇的神壇拉下來,能是什么良輩。
沈月歌瞧著這家伙的表情,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勾著唇角微笑,“手段很辣,心思詭辯,野心勃勃,對吧。”
喬聿北沒說話,沈月歌說的,都是事實,他心里確實這么想。
“你說我放這么一個人在枕邊,我能睡得安心嗎?”
喬聿北愣了愣。
顧一念吃東西都不忘過來插嘴,“不懂了吧,她的意思是,她就喜歡你這種傻了吧唧一根筋的,喬錦年那種心眼多得跟蜂窩煤一樣的,她斗不過。”
喬聿北黑了臉。
“閉嘴吧你!”月歌瞪她一眼,回頭望著喬聿北的眸,無奈道,“非要我說得那么明白嗎?”
喬聿北……
就這情商,單身二十三年是有原因的。
沈月歌投降,壓低聲音,對小狼狗耳語,“我看他沒有心動的感覺,我看你有。”心思全都用來防備喬錦年,喬錦年對她,亦是如此,這樣的兩個人,注定沒有辦法相互吸引。
喬聿北緊繃的下頜終于有一絲松懈,嘴角顫了又顫,努力將那絲笑容收回去,憋得耳朵都紅了,特別高冷的回了句,“知道了。”
嘖嘖,德行!樂就樂,還憋著,憋死你丫!
“小姐,可以邀請您配合新郎新娘玩個游戲嗎?”
正樂著,有人叫了她一聲,沈月歌回頭一看,過來說話的是剛剛跟司儀在一起的工作人員,應該是婚慶公司的人。
“什么游戲?”沈月歌沒說話,顧一念倒是興致高昂。
“是這樣的,前面有個舞池,待會兒被邀請的年輕女士都會聚集在那邊,新郎會蒙上眼睛從這幫年輕女士中辨認他的新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