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歌懶得搭理他,揉了揉小白的腦袋,翻出零食就要喂小家伙。
一看到小零食,小白的尾巴都要搖折了。
然而沒到嘴的零食被喬聿北還不留情的奪走,“張嬸都快把它喂成豬了,你還喂!上次絕育體檢醫(yī)生都說它太胖了,不減肥以后心臟負荷大,容易生病,以后不許再給它零食。”
小白晴天霹靂!
醫(yī)生什么時候說他胖了!
醫(yī)生明明說它長得健壯,說他毛發(fā)柔順威武,比賽級的德牧都不差!
沈月歌聽到危及健康,果然聽話的把零食還給喬聿北,讓他收了起來。
破有些擔(dān)憂的摸了摸小白的腦袋,安慰說,“為了健康,暫時還是不要吃零食了,從明天起,狗糧也減少三分之一吧,還有罐頭,一天一個就夠了。”
小白心如死灰,為什么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小狗勾?
見沈月歌還想擼那個狗東西,喬聿北干脆扛著人就往臥室走,沈月歌捶著他的肩膀,罵道,“喬聿北,你發(fā)什么瘋!放我下來!”
喬聿北踢上臥室門,將人扔到床上,扯掉外套,俯身上去摁住她的雙手,咬牙切齒道,“從回來到現(xiàn)在,只關(guān)心那個狗東西,我呢?”
沈月歌卻低笑起來,微微抬頭在他下巴親了一下,“你幼不幼稚?”
“你不就喜歡我的幼稚?”
喬聿北低頭捉住她離開的唇,深吻起來。
沈月歌熱情的回應(yīng),抽出自己的手,伸進喬聿北的衣服,一寸寸拂過他結(jié)實的肌肉,后者皺了皺眉,喘著氣松開她,眼神都幽暗幾分。
“好摸嗎?”
沈月歌美眸微瞇,風(fēng)情盡顯,她湊在他耳邊,壓低聲音說,“想親親看。”
喬聿北身形僵了一下,眼神透出危險。
他一不發(fā)的將衣服脫掉,漂亮的肌肉瞬間映入沈月歌的眼簾,俯在沈月歌身上,壓迫感十足。
他抱著沈月歌一翻身,兩人位置對調(diào)。
這個位置,沈月歌還是第一次,羞恥感瞬間涌入大腦,一向游刃有余的沈經(jīng)理突然臉紅起來。
喬聿北挑開她的睡衣,壓著她的后腦勺,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,然后學(xué)著她剛剛的樣子,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,“親親看。”
沈月歌老臉通紅,自己先撩撥,結(jié)果喬聿北當了真,現(xiàn)在騎虎難下,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事實證明,光會打嘴炮是不行的,上了臺子,是騾子是馬一看便知。
喬聿北被他隔靴搔癢的動作弄得小火苗狂跳,最后終于失去耐心,奪回了主動權(quán)。
大概是因為回家見到了喬錦年的緣故,喬聿北這次要的格外兇,一開始沈月歌還能勉強跟上他的節(jié)奏,后面就完全隨他擺弄了。
她已經(jīng)累得不行,小狼狗還特別有精神,沈月歌察覺喬聿北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兒,抱著他輕輕親了親他的唇角,啞聲說,“小北,你是不是不太開心啊?”
喬聿北身形一頓,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,“沒事,就是想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