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喬聿北臉色沉了下來。
傅景安罵娘,“你跟我瞪眼個屁,我是說如果!打個比方!事情總要考慮最壞的方向吧?如果喬錦年不肯跟沈月歌解除婚約,或者說沈月歌出于一些其他的原因,暫時不愿跟喬錦年解除婚約,你怎么辦?”
傅景安的話,戳中喬聿北心中最害怕的點,他變得有些急躁。
“不可能!她答應我的!”
傅景安扯了下嘴角,“尚茜以前還答應嫁給我呢,結果呢?她成了別人的新娘,跟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。凡事都有變數,沒那么絕對。”
喬聿北面色緊繃,“沈月歌不是尚茜,我也不是你,我這輩子認準她,我就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,我相信她,無論如何我都相信。”
“操!”那小刀直往傅景安軟肋上扎,氣得他想罵娘,“我特么跟你打個比方,你就很不得把心剖開給沈月歌,這個女人到底給你喝了什么迷魂湯,讓你對她這么死心塌地?”
“她沒給我喝迷魂湯,我心甘情愿,”喬聿北抬眸看著他,“你以后有什么話直說,不用拐彎抹角試探,你要是氣她瞞著尚茜結婚的事,你往我頭上算,罵我揍我,我都認,但是你要動她,咱倆這朋友沒得做。”
傅景安簡直吐血,“我他媽真要因為這事兒記仇,我早就不跟你這傻逼玩了!”
他喘了口氣,“我是讓你別沖動行事,別跟我一樣,把事情弄到無法挽回,一旦驚動你們家老爺子,十個你加沈月歌也不是對手。”
喬聿北不以為意,“我有你想的那么沒腦子嗎?”
傅景安冷笑,“你要有腦子,之前還會被沈月歌玩得團團轉?”
“你懂什么?”
喬聿北不肯承認,“我那是故意讓她的!”
傅景安懶得拆穿他,還故意?有那個腦子嗎?
過了一會兒,喬聿北問他,“俱樂部不開了嗎?”
傅景安好玩,開俱樂部就是為了玩,他朋友很多,什么人都能打成一片,加上找了個專業的過來幫他打理,這個會所算是云城挺有名的會所,商圈里那些公子哥都喜歡過來玩,不過出事到現在,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再營業了,一天總有幾個過來問什么時候開門的。
圈子就這么大,傅景安跟尚茜的事早已是人盡皆知,不管是真的過來玩,還是純粹看熱鬧,傅景安都懶得應對了。
他淡淡說,“不開了,沒意思。以前尚茜讓我找份工作,或者正正經經創業,我跟她發火,說她看不起我的夢想,我特么有個屁的夢想,我開俱樂部就是為了玩,方便把妹。我以為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,我現在才知道,沒有她,我連怎么活得像個人都不知道。”
喬聿北對此不置一詞,過了會兒問,“以后打算怎么辦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傅景安嘆了口氣,“也許會去我媽的公司吧,混個班上上,總是餓不死的。”
他對生活沒有了向往,也沒有了打算,隨便父母怎么安排吧,這一生挺短,混著混著,不也就那么回事?
快下班的時候,喬克打來電話,沈月歌才知道喬錦年一下午沒有去公司。
下午好像是有個很重要的會議,喬錦年缺席了,喬克很生氣,打了一圈電話,都沒有喬錦年的消息,喊沈月歌要是有他消息,讓他給自己回電話。
掛了電話,沈月歌就打了喬錦年的電話,果然是關機狀態。
她給喬聿北發短信,問他在哪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