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吼把宋怡給嚇了一跳,回過神想著里面的東西,好多都像是女孩子用的玩意兒,特別是那個發卡,總感覺有點眼熟,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。
沈唯該不會是還跟那個女聲藕斷絲連吧。
一想到這兒,宋怡就緊張起來,“你是不是跟那個侯曉然還有聯系?你是不是偷偷跟那個賤人交往著呢?你瘋了嗎?她把你害得還不夠慘嗎?要不是那件事,你用得著出國念書嗎?!”
沈唯簡直無語,“什么侯曉然,你想多了,我跟她沒聯系。”
“那你箱子里的發卡是誰的,還有鏡子,梳子,那不都是女孩子用的東西,你收藏那個干嘛?”
宋怡腦子一直不夠靈活,不然也不能給人做了快二十年小老婆,也沒討來個名分,她跟侯曉然只見過兩次,只要她仔細想想,就該知道,那姑娘齊耳短發,根本不需要發卡,那沈唯收藏在箱子里的發卡也不可能是她的。
但她顯然是沒想起來,執意認為東西都是侯曉然的。
沈唯干脆也不解釋,只說,“我出去念書,至少四年,我總得帶點東西留個念想,媽,我知道你對我傾注了很多心血,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你放心,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”
宋怡稍稍安心了些,嘆了口氣,“你現在還小,再過幾年,你眼界寬了,你就會發現,這些女人根本不值一提,以后你身邊多的是優秀的女孩兒,你跟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階層。”
沈唯“嗯”了一聲,沒再說話。
喬聿北又是兩天沒有回家,但是還細心的給沈月歌點了餐,她在家養傷這兩天,倒也舒坦。
這天晚上,喬錦年打來電話,說他今天回老宅,喬克說約個時間,兩邊長輩坐下來談談,把日子定了,讓月歌有個心理準備。
他不是來跟她商量,只是來通知她。
“喬錦年,你還是人嗎?我傷到現在還沒恢復,結什么婚?辦什么婚禮?你有病是不是?”
“我也沒說現在,只是商量下日期。”說著淡笑一聲,開玩笑,“你這么想嫁給我嗎?”
想你大爺!
沈月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。
她閉了閉眼,怕自己一激動,再給傷口掙開。
出院養好一點的心情,瞬間被破壞殆盡,連帶看電視的心情都沒有了。
她給喬聿北發短信,問他晚上回不回來。
等了半個小時,也沒見喬聿北恢復,短信石沉大海,電話直接是忙音狀態。
她嘆了口氣,抱著小白捏著它柔軟的耳朵,“你爸是不是不要咱倆了,我馬上都要被人娶走了,他連我電話都不接,男人是不是都是大豬蹄子?”
小白“嗷嗚”了兩聲,像是在回應。
沈月歌抱了它一會兒,松開手,拿起手機給小志打了電話。
“幫買份禮物,貴重一點的,我明天去看喬總。”
沈月歌做好了攤牌的打算,只是還沒有等到天亮,她就被顧一念狂轟濫炸的電話,炸醒了。
“是你爆出來的嗎?我去,姐妹你太禽獸了!”
沈月歌迷迷糊糊,“你在說什么東西?”
“熱搜炸了!喬錦年包養未成年女學生,網上都在扒他煉銅!”
沈月歌猛地睜開眼,一下子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