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夏奴浩兩人同時回應(yīng),然后回頭看向李云天。
至于死去的夏奴勇,夏鴻沒有提,就好像死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存在一樣,連被他提起的資格都沒有。
“我來吧!”
夏奴嬌本來已經(jīng)邁出了一步,眼神通紅地想挑戰(zhàn)李云天,可是卻被夏奴浩攔住了。
“浩哥,讓我去,我要殺了他,要不是他,阿勇哥也不會死,是他害了阿勇哥!”夏奴嬌說道,看向李云天的眼神充滿了恨意。
李云天一聽這話頓時樂了,心中對于夏奴勇死去的歉意也當(dāng)然無存,瞥了一眼夏奴嬌嘲諷道。
“呵,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殺了你的阿勇哥?他技不如人,敗給了我,結(jié)果你們老祖為了討好主子給殺了,這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你閉嘴!就是你害了阿勇哥,要不是你挑釁大夏,我們?nèi)擞衷趺纯赡軙砗湍惚仍嚕俊?
夏奴嬌聞眼神頓時紅了,語氣尖酸地開口。
“你們秦國分明遠(yuǎn)不是大夏的對手,為什么要不知死活挑釁大夏?你們乖乖地待在那個破地方不好嗎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就因為你們秦國的崛起,就因為你們秦國和我們是同樣的祖先,這段時間我的族人在大夏過的生不如死!”
夏奴嬌越說越激動,把一切的恨都怪罪到李云天和大秦身上,但實際上,真正對他們這些在大夏生而為奴的人造成傷害和侮辱的是大夏,而不是大秦。
為奴千年,他們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李云天聞臉上越來越冷,但最后,他嗤笑一聲,瞥了一眼夏奴嬌,懶得理會對方了,心中對其只是充滿了悲哀和憐憫。
果然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“嬌兒!”夏奴浩開口,打斷夏奴嬌,同時皺了皺眉頭,對著夏奴嬌輕微搖了搖頭。
“浩哥,讓我去!我有把握打敗他!”夏奴嬌不甘道。
“你不是他的對手。”夏奴浩語氣平淡,然后看向了李云天,眼神微瞇,平靜的眼神漸漸充滿了殺意和冷漠。
李云天也一臉嚴(yán)肅,之前自己早就用火眼金睛查探了夏奴浩的實力,不是破限,但體內(nèi)擁有神性物質(zhì)。
且對方整個身體都流光溢彩,顯然常年用神性物質(zhì)淬煉身體,雖沒有破限,但體質(zhì)恐怕不比破限弱。
而且,自己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一絲隱藏極深的殺機。
所以,對方很強!
恐怕夏鴻讓夏奴浩三人和自己對戰(zhàn),其真正的希望應(yīng)該是在夏奴浩身上,至于另外兩位,估計對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