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聞心中頓時生出一抹怒意,場中其他人表情也更加的不自在。
月娥的話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胡攪蠻纏,先不說那把天神兵是無主之物,就說眼前這梁山,到底是不是你月神宮的地盤都還沒有定論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那把天神兵還有那宮殿就直接是你們月神宮的東西了?
搶錢都沒有這樣搶的啊。
而且,若這梁山真的是你月神宮的地盤,那在眾人都出手公平奪寶的時候,你月神宮突然虎口奪食,搶走了最大最多的寶物,這件事難道不應(yīng)該給他們一個解釋?
畢竟,在場的勢力,處理拜月宗和天星宗屬于南域勢力之外,其余幾個可都是來自中域啊,背后同樣也有天神級的強(qiáng)者坐鎮(zhèn),月神宮如此做法,難道就不怕引起眾怒?
當(dāng)然,這些話在場幾位真神也只是心里想一想,當(dāng)然不敢直接說出來,畢竟,他們還是只是真神,雖然背后都有天神大佬撐腰,可若是不小心招惹了眼前這位廣寒殿主,被對方一巴掌拍死了,那就虧大了。
“那把刀我要參悟十年,至于最后的歸屬我不在乎。”天刀開口了,很突兀,但他的性格就是如此,直接說明。
畢竟,本來他就沒有想過將那把刀據(jù)為己有,之所以爭奪也只是為了參悟完善自己的刀道,他有自己的刀的。
“可!”
月娥看了天刀一眼,天刀的條件對她來說不算什么,畢竟,十年的時間,打個盹就過去了。
長公主、司徒道等人聞臉色微變,心里更是怒意更盛,本來他們還想著天刀出頭,他們跟著一起對抗月娥,可誰想到,對方就這樣妥協(xié)了。
“呵呵,廣寒殿主,事兒不是這樣辦的!”
就在此時,有人開口了,是墮神嶺的真神惡樾,一個胖子,渾身充滿了邪惡的氣息,身體四周的黑氣中仿佛藏著無數(shù)的鬼影,他看著月娥繼續(xù)說道。
“這座大墳各方都在關(guān)注,我等勢力一開始不是沒想過讓天神級前輩出手,但因?yàn)榇说匚挥谀嫌蚝椭杏蚪唤又帲质翘斓栋l(fā)現(xiàn)的......”
“話太多了,直接說你的要求。”墮神嶺的真神話惡樾還沒有說完,就被月娥直接開口打斷,語氣有那么一絲不耐煩。
惡樾聞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,有些怨恨地說道:“這把刀我墮神嶺不會放棄,若殿主如此態(tài)度,我墮神嶺的天神也不是不能來此的。”
“我父已經(jīng)在趕來的路上了,廣寒殿主,惡樾道友說的沒錯,這事兒不是這樣辦的!”長公主也隨著開口,語氣稍微有那么一絲小嘚瑟。
“此刀是無主之物,若是公平競爭被人得到了,我無話說,但這樣的結(jié)果,我不能接受。”九劍天宗的真神也隨之開口了。
顯然,場中幾位真神最后還是不甘心,不想放棄,也更不愿丟了這個面子!
“咳咳,月娥殿主,我......”司徒道見狀也準(zhǔn)備開口,可他話剛說出,月娥便眼神冷漠地看了過來。
“拜月宗的人認(rèn)不清自己的身份了?你也敢和我談條件?”
一句話,頓時讓司徒道閉嘴了,表情充滿了尷尬和憋屈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