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姐仔細想了想,而后如恍悟般道:“哦,前兩天在您公司附近商場玩的時候有遇到過一個,不過也不是多生,就瞳瞳第一次去您公司那次,來辦公室找您的那位老先生。”
傅景川眉心一下皺起,他爸?
“他有和瞳瞳說什么嗎?”傅景川問。
高姐搖搖頭:“沒有,他就盯著瞳瞳看而已。但瞳瞳好像比較怕他,看他一直盯著她看,一直拉著我的手往我身后躲。”
傅景川:“然后呢?”
高姐:“那位老先生就有些不太高興地皺起了眉,還兇巴巴地說了她一句‘躲什么’,但沒有過來抱她,就嘀咕了一句……”
高姐遲疑看了眼傅景川,猶豫著要不要說。
傅景川看了她一眼:“說什么?”
“他說上不了臺面的女人就是教不出活潑大方的小孩,還不如讓他們家里來教。”高姐聲音低了下去,邊說著邊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傅景川,“他當時好像有事要忙,說完就和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走了。這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和時漾說。”
“先別和她說吧。”傅景川說,俊臉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所想。
高姐點點頭:“嗯。他們走了以后瞳瞳也拉著我的手要回家了,當時看著倒沒有什么異常的,也沒有吵著要找媽媽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傅景川點頭,“以后再遇到他或者任何對瞳瞳不友善的人,你給我電話就好。”
“好的。”高姐低眉應道。
傅景川轉身朝床上依然熟睡的瞳瞳看了眼,也不知道小丫頭突然這么哭鬧是不是和遇到傅武均有關,還是因為這場偶遇做了噩夢才有這樣的反常舉動。
平靜的黑眸下已有些冰寒,傅景川抬腕看了眼表,叮囑高姐照顧好瞳瞳后便出去了。
傅景川去了趟傅武均和方萬晴現住的家。
人剛一進家門口,便見負責照顧傅武均的陳叔正在給傅武均收拾行李。
傅景川眉心微微皺起:“去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