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又忍不住遲疑著問時漾：“她……是您女兒啊？”

時漾看午餐時間快到了，怕一會兒人來人往地有人撞見，沒有馬上回她，只是往四下看了眼：“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。”

“好啊。”曹美惠趕緊點頭，“你想吃什么，我現在對這附近的美食可熟了。”

“我都行。就找個環境清幽點、人少一些的吧。”時漾說。

“那就去后街吧。就在公司后面的小巷子，中午一般都人少，但東西挺好吃的。”

曹美惠說著就往后街方向走。

她雖然只比時漾小一兩歲，但整個人活力記記、精神氣十足。

時漾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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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餐廳坐下時，瞳瞳終于從時漾身上下來，睫毛上還掛著些許淚珠，但人已經不哭了，只是親昵地依偎著時漾，好奇打量著曹美惠。

曹美惠湊上前，微笑和她打招呼：“嗨，小朋友你好，我叫曹美惠，你可以叫我美惠阿姨，或者美惠姐姐。你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
“我叫瞳瞳。”

瞳瞳也認真地和曹美惠讓自我介紹，然后甜甜地和她打招呼，“美惠姐姐好。”

“小嘴兒真甜。”

曹美惠邊說著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嫩嘟嘟的臉蛋，而后看向時漾，問出了剛才的困惑，“總監，瞳瞳真是你女兒啊？”

時漾沒瞞她，點了點頭：“嗯。”

“就是那個……”曹美惠輕咳了聲，委婉地問道，“精子銀行那個……”

時漾看她一眼，否認也不是承認也不是，干脆沒正面回應，只是尷尬笑笑，沒搭話。

曹美惠把這解讀成瞳瞳就是時漾從精子銀行試管生的小孩，又忍不住朝瞳瞳看了眼，而后看向時漾：“是用的華裔的精子嗎？我看小朋友不像混血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