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(dāng)你們家提款機怎么了?”
陸之槐氣急敗壞,隨手抓起手邊的一樣?xùn)|西重重砸向母女倆,差點砸在瞿苒的腳上。
“你姐姐在新婚之夜出軌,之后抱著個孩子回來,又玩失蹤,你們家還對我藏著掖著,直到別人在背后笑話我……我變成今天這樣是誰造成的的?!”
“我已經(jīng)說過很多次,姐姐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,當(dāng)時一定是有特殊的情況?!?
“笑話,我當(dāng)時打電話給你姐姐,那野男人就在你姐姐身邊,你姐姐根本就是個淫-娃,蕩婦!”
“陸之槐,你給我滾出去??!”
沒人能這樣詆毀她姐姐,瞿苒的眼睛都紅了。
陸之槐嬉皮笑臉,腿抖的愈加肆意,“今天拿不到錢,我就不走了!”
“警察馬上就要到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沒想到瞿苒敢報警,陸之槐漸漸坐不住。
“我再給你們兩天時間,十萬塊要是進不了我賬戶,就別怪我之后對那病秧子野種做出什么事!”
下一秒,房門被狠狠大力地甩上。
“砰”地一聲,震得瞿媽媽心臟都感覺碎了。
“媽?!?
瞿苒慢慢將媽媽扶起來。
瞿媽媽緩和了下頭疼,才站穩(wěn)自己。
“什么時候是個頭?!?
聲音疲憊不堪。
“我不會讓陸之槐傷害到小年的,也一定會找到姐姐。”
瞿苒保證道。
“你姐姐現(xiàn)在到底是生是死?”瞿媽媽禁不住抽噎,“她倒好,選擇失蹤,丟下這么一堆爛攤子……”
“姐姐不會有事的。”
這話是安慰自己,也是安慰媽媽。
“那塊玉佩,應(yīng)該值點錢,我去拿來給你,先應(yīng)付了你姐夫……”
瞿苒按住了媽媽的手。
“我們不可能總被陸之槐這樣威脅?!?
從一開始的幾千,到現(xiàn)在的十萬,胃口只會越來愈大。
就算將孩子抱回來時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佩賣了,也不可能滿足得了陸之槐的胃口。
何況這塊玉佩可能跟孩子的父親有關(guān)。
正是這塊玉佩,讓她懷疑小年的父親很可能是輝騰集團的老板。
這也是她一年前進入輝騰的原因。
“那怎么辦……”
“陸之槐至少要躲警方十天半個月,到時候我會想到辦法?!?
這一晚,瞿苒腦子里全都是和姐姐的往昔回憶。
姐妹之間的感情一直很好。
在姐姐失蹤的頭一年,她因為想姐姐,經(jīng)常半夜偷偷的哭。
三年了,她始終相信姐姐當(dāng)初丟下孩子離開也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
隔天上午九點,瞿苒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公司打來的。
接聽電話的那一刻,她的手禁不住顫抖。
她不確定那男的的惻隱之心,是否能達到她的預(yù)期,但眼下這是她唯一的機會。
“瞿小姐,公司今天發(fā)生了一些人事變動,還望您準時到公司。”
“是?!?
這是真的?
瞿苒害怕自己是在做夢,用力捏了一下大腿。
如果人事變動是跟她核實離職事宜,就不會讓她去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