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身對著太后福身,聲音有些晦澀,“母后恕罪,是臣妾無用。”
“你對哀家說這些有什么用。”太后不滿的看著她,“只要鳳貴妃一倒,晏琮便沒了被立為儲君的希望,到時候晁兒的贏面是最大的,淑薇啊,只要你能多討得皇帝一點歡心,這皇儲之位就是晁兒的囊中之物了。”
楚皇后一直垂著頭,沉默的聽著太后的話。
待太后說完,她才輕聲應了一句,“臣妾明白了。”
太后靠在軟枕上眼皮落了幾下,面露倦色,她抬手擺了擺,“哀家倦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皇帝那兒這會兒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,你親手做幾樣皇帝愛吃的送過去。”
“什么話都能說,但不能提鳳氏,明白嗎?”
楚皇后屈膝行禮,輕聲應下,“是。”
她垂著頭,看不清神色,只瞧見溫柔的眉眼,往下是一片漆黑的陰影。
慈安宮外,流景扶著楚皇后往鳳棲宮走。
“流景,皇上這個月來了本宮這兒幾次?”楚皇后突然開口。
流景愣了下,看見楚皇后淡漠的神色,心里一跳,猶豫著答:“......一次,這個月皇上政事繁多,鮮少來后宮,也沒有去旁的娘娘那。”
“他何時政事不多。”楚皇后神色沒有什么變化,語氣淡淡的,“那他去了多少次翊坤宮?”
這些事她們這些做奴婢自然都會早早打聽清楚,就是為了再主子問起時能答的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