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晏姝在謝斂懷中醒來還覺得有些不真切。
謝斂見她眼神罕見的帶著茫然,忍俊不禁在她嘴角輕輕一吻,倦懶的嗓音帶著笑意,“殿下睡好了嗎?”
晏姝眨眨眼,神思逐漸清明,“你還在啊。”
她以為謝斂今日便會離開。
以為昨夜迷迷糊糊聽到的那句話是在做夢。
謝斂將她抱的更緊,恨不得將她嵌入到身體里,低聲道:“不走了。”
晏姝沉默了下來。
那就別走了。
這個念頭突兀的在心里叫囂著,理智告訴晏姝不該說出這種話,她強壓住這個念頭,仰頭去親他的唇。
“我好多年未回新郡了,你也應(yīng)該沒有來過這兒吧,今日我們一起出去逛一逛。”
其他事情,暫時交給司空默和棠微來處理。
晏姝親了親他唇,舌尖有意無意的掃過,柔聲道:“我母后是新郡人,她臨走前對父皇說希望能落葉歸根,所以父皇在城外東山上給我母后立了一座衣冠冢,我們今日一同去祭拜一下她。”
聞,謝斂身體內(nèi)那股欲念淡了下來,不摻雜的欲念的回吻著,嗓音低沉,“好。”
長公主看似薄情,實則重情重義,謝斂知道,景皇與沈皇后在她心里都占據(jù)著極重的份量。
......
因定下去拜祭沈皇后,二人便沒有在床上胡鬧了,穿好衣裳后晏姝喚了棠微入內(nè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