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侍衛將門關上,對視一眼,壓低聲音道:“殿下怎么能讓他拍審犯人。”
雷炤看了他們一眼,微微蹙眉,“不可在背后妄議殿下。”
“此事與殿下無關,倒是有些人不知安分,不該他管的事非得插手。”
侍衛們跟著附和。
柴房內,謝斂將三人之間的對話聽在耳中,神色也沒有絲毫變化。
他看向被縛住雙手吊在房梁上的兩名黑衣人,眼皮微抬,眸底濃黑一片。
兩名黑衣人被卸了下巴,嘴巴無法合攏。
一人滿臉布滿凝固的血污,眼神兇戾狠辣的瞪向謝斂,聲音粗沉低啞,含糊不清,“要殺......就殺,我什么都不會說......”
謝斂只慢條斯理的解下身上有些礙事的斗篷,放在柴房內唯一干凈的椅子上,轉身勾起唇角,眉眼染上一抹笑意,“別急。”
“待會你就不會這么說了。”
他的聲音很輕,輕柔到像是夫妻間的低喃,但下一秒,黑衣人像是看見了什么極恐怖的東西,雙目暴凸,頃刻間布滿血絲。
“啊——”
一聲凄厲慘絕的哀嚎從柴房內傳出來,雷炤和兩名守衛臉色一變,后背不自覺生起一股涼意。
其中一名守衛猶豫著道:“這......叫的這么凄慘里頭到底發生了什么,雷侍衛,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?”
雷炤面色微沉,雙眼緊緊盯著門縫,抬手制住守衛的動作,“先別進去,再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