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計較她無理取鬧,還敢來大阪陪她,為她受傷。
她的心,不是石頭。
“如果你以后有了喜歡的女人,你要第一個告訴我,我會很爽快的放手,不用擔心我會糾纏,但是不要讓我成為最后一個知道的,我覺得那樣很傻,很蠢,自尊也會受到傷害。”白汐說道。
他這輩子除了她,不會再喜歡上別的女人。
可這些話,不是說出來,他想用行動做出來。
“我們不分手。”紀辰凌堅定地說道,伸手把她抱在懷里,按住了她的后腦勺。“讓你傷心了,對不起。”
白汐眼睛里面澀澀然的,閉上了眼睛,悶在了紀辰凌的身上。
她以前在澄海國際的時候,看了太多不好的婚姻,也看多了渣男。
她的父親是,祁峰是,蕭燁是。
就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般,她會不自信,也會心里害怕。“我做的也不好,不該武斷的。”
“別再輕易放手,還有……”紀辰凌推開白汐,視線和她平視,很認真,很嚴肅地說道:“我以后要是做了讓你覺得不舒服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訴我,我有時候會考慮不周全,思考方式,處理方式,以及想要的目的都會和你的不一樣,以至于導致了誤會,其實這些誤會完全可以避免的。”
“我怕說出來,反而顯得小氣。”白汐解釋道。
“我喜歡你的小氣,喜歡你吃醋,喜歡你看著我,但是我不喜歡你不告而別,也不喜歡你視而不見,以前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,你都要忍著,但是以后和我在一起,你不用。凡是有我。”紀辰凌認真地說道。
白汐聽著,還是挺感動的。
“現在你是病人,趕緊病好了,才能保護你,你趕緊出去吧。”白汐推著紀辰凌走出了廚房,“好好躺在床上,我做好了飯喊你。”
白汐說完,關上了廚房的門。
紀辰凌看天天躺在他的床上,翹著二郎腿,津津有味地吃著薯片,“和好了?”
“嗯。”紀辰凌應道,朝著天天走過去。
“我覺得你應該早點娶了我媽。”天天說著,盤膝坐下,把薯片塞到嘴巴里。
“不是我不肯娶你嗎,而是你媽不肯嫁給我。”紀辰凌無奈道。
天天點著自己的腦袋,“跟你說過了,白女士這里不好使,你不是聰明嗎?發揮你的機智過人,把白女士娶了,這樣就能床頭吵架床尾和,不用弄出分手這么大的陣仗,讓我跟著提心吊膽,寢食難安,我還是一個小孩子呢。”
天天說著,把薯片再次塞到嘴巴里。
紀辰凌嘴角扯了扯。
從她昨天睡著了喊都喊不醒,到現在的猛吃薯片,他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她哪里寢食難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