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沒有突破九品,但已然是八品巔峰。
李清玄認出了他,和紫凰到小木屋的時候,他就陪在紫凰的身邊。
然而李清玄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,是禁軍統(tǒng)領。
而這龍清風賣相頗好,只是周圍的反響卻并不強烈。
沒辦法,之前那壯漢一看就戰(zhàn)斗力爆棚,結果還不是被打的吐血,這個小白臉光顧著耍帥,估計沒什么實力。
當然這是大多數男人的想法。
許多女子已經歡呼起來。
你不是我的對手。
錢長老微微一笑。
如果是別人還看不透龍清風的實力,可他精通望氣,一眼就看出龍清風雖在八品巔峰,但距離九品還有一段距離,境界的差距不可彌補。
打不打得贏,打過才知道。
龍清風酷酷的拔出自己的長刀。
周圍人不斷搖頭。
看人家大離高手那從容的樣子,龍清風根本不像有勝算。
這一刻,龍清風沒有廢話,已經出手。
一步踏出去,已經消失在原地,出現在錢長老的面前。
手中的大刀更是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劈下。
轟隆。
這一刻,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了雷鳴之聲。
璀璨的刀氣蔓延出一丈多遠,帶起的勁風讓距離擂臺稍近的人刮得臉頰都生疼。
高手。
這是許多人心頭的想法。
不論懂不懂武道,都看出來,這一招很是不凡。
咔嚓!
就連錢長老也終于臉色變得凝重,拔出寶劍迎了上去。
一陣火花交擊之后,龍清風向后倒退了三步。
指有鮮血滴落。
而再看錢長老,向后退了一步,臉色有些潮紅。
你很強,若再進一步,有資格與我一戰(zhàn)。
錢長老很臭屁的說道。
龍清風卻直接將刀歸鞘,頭也不回地走下了擂臺。
輸了就輸了,很丟臉,沒什么待下去的必要。
而在龍清風離開以后,錢長老喉嚨悄悄的吞咽了一下,將到了喉嚨的鮮血給咽了下去。
兩人雖然差著品級,但錢長老還是被震傷了。
此人上過戰(zhàn)場,殺氣很可怕,是個純粹的武夫。
錢長老心中判斷道。
純粹的武夫和修煉道法的人,戰(zhàn)斗力還是有差距的。
被一個八品巔峰震傷,錢長老也收起了幾分懈怠之心。
此時,周圍已經傳來一陣喧嘩之聲。
本來之前看到龍清風一刀斬出,有了幾分期待的人,此刻不禁搖頭。
難道大夏的高手真的不如大離?
畢竟龍清風那一刀的威勢大家都親眼目睹。
大夏真的沒人嗎?無敵讓人寂寞啊。
擂臺之上,傳來錢長老的聲音。
這讓臺下的觀眾更是一個個義憤填膺,可卻無可奈何。
李清玄搖了搖頭,和陳慶之返回清芷坊。
大離的人的確有那么一點囂張了。
八品戰(zhàn)勝不了九品嗎?
李清玄望向云翎。
境界之間的鴻溝很難填平,九品對戰(zhàn)八品,光是真氣的渾厚程度便不可同日而語。
能跨境戰(zhàn)斗的,那往往都是萬年一遇的絕世天才。
說著,云翎挺起了胸膛。
曾經我僥幸在八品的時候重傷過一名九品,只是僥幸,僥幸罷了。
看著云翎那臭屁的樣子,李清玄正琢磨著,是不是夸他兩句,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。
就聽旁邊的陳慶之開口道:我如果是八品,可以跨境斬殺九品。
云翎頓時敗下陣來。
若論實力,他現在的確比陳慶之強,但若論天才的程度,陳慶之似乎的確要比他強很多。
御書房。
這個時代沒有玻璃,所以即便是大白天,御書房里也是點著蠟燭才能足夠亮堂。
畫芷坐在書案之后,旁邊是國師楊玄機,薛剛以及大儒袁廣。
幾人都是畫芷登基以后培植的新力量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,前朝的老臣漸漸被疏遠。
倒不是說畫芷薄情,只是那些人未必真的擁戴她這位女帝。
若不是畫芷雷霆手段,滅掉了前朝宰相,根本無法壓制這些人。
龍清風輸了。
薛剛聽完手下的匯報,低聲說道。
畫芷眉頭輕輕的一皺。
清麗的五官籠罩著一層寒霜。
身著錦繡龍紋紫袍的她,將女子的傾城的容顏和帝王的威嚴糅雜在一起,散發(fā)著獨特的魅力。
她揉了揉眉心,眼中閃過一絲凌厲。
如此下去,我大夏威嚴何在?
如此看來,下一場只能讓薛指揮使出戰(zhàn),把三座擂臺先滅掉一個了。
楊玄機說道。
畫芷點了點頭。
剩下的兩座擂臺,只能再想辦法了。
臣還有一事稟報。
薛剛突然開口。
畫芷抬起頭望向薛剛。
臣探知的在瑯琊閣離去之時,還留下了一部分人馬,就潛伏在京城當中。
臣通過分析,發(fā)現他們似乎在守護著什么人。
甚至上次瑯琊閣大部分人馬涌向京師,也似乎是為了見什么人。
能讓瑯琊閣如此多的高手清巢前來,甚至包括一名十品高手,難不成
這一刻,御書房的所有人腦海中,都浮起兩個字閣主。
也只有瑯琊閣的閣主,才有這樣的號召力。
瑯琊閣究竟想做什么?
畫芷皺起了眉頭,明顯有幾分不悅。
堂堂一國之君,竟然要忌憚一個江湖勢力。
尤其上次那秦霄默離開之時,姿態(tài)何等囂張,讓畫芷覺得有些丟了顏面。
陛下,如今大離在洛都耀武揚威,瑯琊閣雖然是不確定的因素,但目前而,并未顯露出與朝廷作對的意思。還是先攘外,再安內。
薛剛說道。
而楊玄機也點頭。
十品武者十分可怕,對待瑯琊閣,不宜用過激的手段。
旁邊的袁廣則一臉懵逼。
瑯琊閣是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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