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招下來,袁彪不禁怒了。
此人不出手,也不拔劍,可他卻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,這不是跟耍猴一樣,耍得他上躥下跳?
他捏緊了劍柄,后槽牙幾乎咬碎,用盡全力的攻了上去。
唰唰唰!
竄竄竄!
夜冥微耷著眸子,半開不開,半睜不睜,不久后失了耐性,直接一掌按在他肩頭,來了一個聽起來就很痛的過肩摔。
“啊!”
咔擦——
落地瞬間,有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,令人頭皮發麻。
袁彪還沒緩過痛勁,只見男人的身形閃出疾影,快的看不清招式,下意識揚劍做擋,可劇烈的疼痛就跟雨點般密密麻麻的落在身上。
肩上、后背、腹部、腿上......
他四肢胡亂的又跳又跑,擋住上面疼下面,攔住左邊,又放不住右邊,手忙腳亂的四處揮,又痛又急的像條斷尾巴狗。
“啊!嗷......啊!”
圍觀百姓小聲指點,議論著什么。
柔兒看著很解氣,葉錦瀟吩咐道:“讓人把后面的院子收拾好,今日便要住人。”
“好,小姐。”
柔兒這就去。
葉錦瀟懶懶的靠在門框上,瞧著這一幕跟演戲似的精彩,吹著圓潤的指甲蓋,不用自己動手倒是舒服。
同時,這一幕也落入了長街那頭、一雙丹鳳眸的眼中,杏色貴氣的馬車簾子半掀,君無姬微擰著的眉頭,視線落在那黑衣男人身上,臉上寫滿了不虞:
“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?”
看起來跟小錦兒關系很好。
蕭痕側身回話:“門主,屬下曾與他交過手,如果沒看錯的話,他使的應該是二十四橋劍法,他便是傳聞中那位......”
很低的兩句私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