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老太太渾身一震,自然不敢拿兒子的仕途與前程作賭。
“葉錦瀟,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天譴么,葉太傅是你爹。”
她不敬重父親也就罷了,竟敢還口出狂,欲背后捅刀。
“要是沒有你爹,沒有太傅府嫡女的身份,你以為你能嫁進聿王府?”
過河拆橋。
吃相難看。
不愧是下賤商賈的女兒,身體里流著的都是低賤的血脈。
葉錦瀟直:“沒有葉太傅,我仍舊是謝家的親外孫女,腰纏萬貫,一輩子不愁吃穿;但沒有我娘,有沒有如今的葉太傅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這一大家子搞不清主謂?
“況且,我能嫁進聿王府,全靠我下藥謀來的,靠我外祖給國庫捐銀子得來的,與你太傅府有何干系?”
老太太氣紅了臉:“你,你——大不慚,簡直不要臉。”
哪有人將‘下藥’之事掛在嘴邊?
行下作之事,卻跟很驕傲一樣四處張揚。
誰家千金如她一般粗鄙?
“我不要,給你了,反正你們葉家人愛占便宜。”
“......”
老太太氣得說不出話。
葉錦瀟來的路上,已經聽葉四說明了大概情況,大步上前,“聽說我娘病了。”
目光掃向那群兇神惡煞的下人。
看向那粗大的鎖與鐵鏈子。
那幾個下人不知怎的,像是心虛一般,下意識將鐵鎖藏到身后。
她忽然溫聲一笑:“想不到我娘生病,這么多人都來關心她,謝謝大家的一片好心,從今天開始,你們的月銀都漲五兩銀子。”
下人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:“四、四小姐?”
五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