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藍衣侍從目光復雜的看了過來,那模樣溫潤的青年使者提步上前,彬彬有禮的拱手道:
“在下藍淵,桑南國禮部尚書,多謝聿王妃出手相助?!?
葉錦瀟上前,抽出軟劍,收入袖中。
舉手之勞。
“這么晚了,你們怎么會在城外?”
藍淵溫聲答話:“在下奉國君之命,前來南淵國賀禮上供,還需日夜兼程的趕回桑南國過年?!?
“哦。”
原來如此。
藍淵又道了幾聲謝,在這陌生的國家,能夠得到幫助,無異于雪中送炭。
為表感激,他取出袖中一塊珍貴的令牌,雙手奉上:
“聿王妃是個性情中人,此乃我桑南國國賓令,若您不嫌,將來可持此令,若至桑南,我桑南定奉為座上之賓!”
葉錦瀟掃了一眼。
這令牌雕刻成貝殼的形狀,應該用的是上好的極光暖玉,竟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暗芒,一看便十足珍貴。
白送的東西,沒有不要的道理。
況且,她正好打算往南邊走。
“我收下了?!?
“以后有機會,定會來桑南?!?
“在下必掃榻相迎,恭候聿王妃大駕!”
簡單的交流了幾句,藍淵指揮手底下的人整頓好隊伍,繼續踏上了回程,葉錦瀟把玩著手里的國賓令,折回閻羅這邊。
“唔唔!”
“唔唔唔!”
閻羅還瞪著眼珠子。
她素手一翻,收好國賓令,扯掉他嘴里的碎布。
閻羅干咳了兩聲:“你人還怪好的。”
“但是,斷劍之仇,不共戴天,你等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