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舞曾害死了小錦兒的護衛(wèi)。
難道千里香是她下的?
越往深處想,君無姬的眸子愈發(fā)寒下,“若非你告訴我,我還被蒙在鼓里,想不到你這人還怪好的,從前是我對你存有偏見了。”
夜冥:“沒關(guān)系。”
君無姬拂袖,“我多在她身邊待一刻,只會暴露她的行蹤,我即刻便回相思門,待我處理好此事,再回謝家山莊。”
當即離去。
夜冥瞇了瞇眸,眼底劃過一絲幽芒。
待人走遠了,這才回頭看向院中的女子。
昏暗的夜色下,那道纖瘦的身影籠罩在夜里中,朦朧的若近若遠,微闔著眸子,似乎在為什么事而煩心,眉峰一直是輕擰著的。
久久不曾舒展。
他悄然無聲的躍上屋頂,迎著風(fēng)摘了一片枝葉綠葉,屈腿坐在瓦上,指腹抵著樹葉,輕捻在薄唇上,吹響。
聲音低沉,隨風(fēng)起,似乎能飄到數(shù)米開外。
瀟瀟而起,簌簌而落。
葉錦瀟忽然睜開眼,看向上方,夜色朦朧的不太看得清,卻能清楚地知道那里有一個人在。
無論何時何地,都會有一個人在。
永遠在。
這種心安感,心頭好像有一絲輕微的情感,如春日里剛剛發(fā)芽的春筍,正在悄然無聲之間、悄悄的冒出了頭。
不等多想,便是耳尖一動,敏銳的覺察到有異響之聲。
“誰!”
她身形一提,折下一段海棠樹枝,朝著昏暗處的那一團影子襲去。
對方神色乍變,沒想到如此警惕,還能引起注意。
她未免太警覺了?
正要拔劍,只聞海棠樹枝‘啪’的乍響,猶如一柄鋒利的長劍般,拍打在手背上,痛得他手掌一麻,幾乎握不住劍。
“唔!”
啪!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