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我喜歡她?切!”喬之臣一揮手,“又潑又兇,跟母老虎似的,開什么玩笑!”
正說著,夏安好推門進來:“誰是母老虎?。俊?
喬之臣立刻沒聲了。
“你們在說誰?”夏安好滿臉好奇,“你們說八卦還瞞著我是吧!”
溫爾晚憋著笑。
“沒沒沒喬之臣擺手,“我們的大設計師以為工資發多了,來找我問問情況
“哎呀,對,爾晚,拿工資了你可得請客?。 ?
她點點頭:“好,請。中午想吃什么,我買單
喬之臣是她事業上的貴人。
夏安好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忙和扶持,她也不能從事自己擅長和喜歡的工作。
“那可得好好的宰你一頓了啊夏安好笑瞇瞇的,“我要吃日料!人均消費幾千的那種!”
溫爾晚也都應下。
其實,夏安好只是嘴上這么說說而已,吃完日料,溫爾晚去結賬的時候,被告知已經買單了。
真正的朋友,就是如此。
溫爾晚心里暖洋洋的。
吃完午餐回到公司,溫爾晚去了總裁辦公室。
“范助理她問,“慕總在嗎?”
“慕總這會兒應該在午休,太太,您要進去嗎?”
“那我不打擾他了
范嘉說道:“我也是猜測,慕總的睡眠向來不好。您有急事的話,可以進去的
想了想,溫爾晚輕輕的推門走了進去。
慕深坐在沙發上,仰著頭閉目養神。
他的手邊,放著一個香囊。
溫爾晚躡手躡腳的走過去,拿起毛毯蓋在他的身上。
等她抬頭時,卻落入一雙深邃的眼眸里。
“你……你醒了溫爾晚嚇了一跳,趕緊縮回手。
慕深冷冷看她一眼,將毛毯扔到一邊:“溫爾晚,你心里早就恨死了我,何必這么假惺惺的照顧我!”
溫爾晚回答:“你別想多了,我不是關心你。怕你感冒,因為生病的人脾氣更大,我也會跟著遭殃
“你來做什么?誰放你進來的?”他很是不悅的皺眉,“范嘉!”
“我自己進來的!”
溫爾晚趕緊解釋,生怕連累到范嘉。
慕深盯著她。
“我來還錢溫爾晚說,“上次借了你兩萬,我說過會還的
他瞇了瞇眼:“你哪來的兩萬塊錢?”
“只有一萬,今天發工資了。先還你一萬,剩下的我下個月還你
“要么一起還,要么別還
溫爾晚咬著下唇:“那我只有下個月一起還給你
“滾出去慕深按著眉心,“下次再打擾我午休,我就直接把你扔出去!”
溫爾晚立刻往外走。
她臨走前匆匆往沙發上瞥了一眼,香囊已經泛舊,有些磨損。
看得出來,慕深經常在用。
溫爾晚打算給他再重新做一個新的。
她又去買好藥材,拿著嶄新的香囊,回到了總裁辦公室。
門是虛掩著的,里面傳來交談聲。
“慕總,”范嘉的聲音傳來,“剛才接到療養醫院的電話。說是溫夫人的病情雖然穩定,不過有些棘手
“不是都醒了么
“醒是醒了,但后續需要服用一種昂貴的藥物
慕深挑眉:“貴?”
在他的字典里,沒有“貴”這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