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國洪也踉踉蹌蹌的跟著進去了。
左敬站在病房門口,望著面前攔住他的手。
“慕總他說,“我不能進去嗎?”
“你怎么來了,誰通知你的?”
“沒有人通知我,我剛好來探望寧伯父左敬回答,“沒想到,會遇上這種事情
慕深冷笑一聲:“我知道上次,寧語綿肯低頭懺悔,你開口求情,然而晚晚卻拒絕放過她,你心里有怨氣,有恨。你認為,晚晚不給你面子,辜負了你。現在我想問一問你,你還覺得晚晚做錯了嗎?”
左敬的拳頭握了握,又松開。
“是你從頭到尾都太相信寧語綿了,你還被她蒙蔽著,不敢相信她的真實面目,遠比你想象中的丑陋千百倍!”
“……我怎么也沒料到,她會是這種人左敬回答,“否則,我根本不會為她求情!她不值得,她不配!”
慕深嘲諷道:“你不是口口聲聲的,要為她做擔保人嗎?”
左敬沉默。
他看走了眼。
幸好……溫爾晚沒有答應饒恕。
否則的話,后果只怕會比今天還要嚴重!
“寧國洪和秦麗想要救寧語綿,我可以理解,但你……”慕深低哼道,“你的心軟,害不了你自己,卻會害了晚晚!”
左敬深吸了一口氣:“現在里面是什么情況?澤景他……”
“寧語綿說,要抱著他一起跳樓
左敬的心猛然一沉,抬眼望著慕深:“你知道……溫澤景的真正身份嗎?”
那是慕深的兒子,是溫念念的哥哥。
左敬已經預料到,此時此刻的溫爾晚,會是多么的痛苦煎熬。
而慕深看起來……比想象中的要平靜很多。
“知道又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”慕深反問道,“澤景是拿自己換了晚晚的安全,甘愿當寧語綿的人質,我會拼盡全力救他
左敬還想說什么,里面傳來溫爾晚的尖叫聲。
慕深臉色一變,迅速邁步朝里面跑去。
“晚晚!”
只見,溫爾晚跪在地上,雙手合十,不停的哀求著: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溫澤景的脖子上,已經有三道傷口了!
血,染紅了刀,染紅了衣服!
“寧語綿,你快停手,快停下,”溫爾晚說,“不要再傷害他了,求求你……”
寧夫人也跪在旁邊:“語綿,他只是孩子,你別下手了,你想殺人,那你先殺我!”
寧語綿滿臉的得意。
手握著溫澤景,可以讓這么多人都痛苦!
“好啊,我可以停她說,“溫爾晚,你還記得,我是怎么跪在你和慕深面前,怎么磕頭的嗎?”
溫爾晚咬著牙:“我記得
“行寧語綿說,“那你好好的磕,要比我那一次重,比我那一次響,我沒喊停,你就不能停!”
“好
溫爾晚沒有任何的遲疑,一口答應下來。
她的額頭重重的磕在地面,發出咚的一聲響。
很快,額頭上就起了一個包。
“晚晚!”慕深快步上前,直接攔住了她。
他哪里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,受這種苦,遭這種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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