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老太太緊跟了出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門怎么也打不開,門口還有保鏢看守。
而自己帶來的人,早已不知所蹤。
她終于維持不住的優(yōu)雅,拍門叫道:“斐白露!你想做什么?你憑什么關(guān)我,我在國際上有一定知名度,你要是不想挑起爭端,勸你放了我!”
“栗生太太,這怎么能是關(guān)呢?”男人走到斐白露身邊。
他容色俊美,薄唇彎起一點弧度,明明帶笑,卻令人不敢小覷,“溫某只是想和你聊聊生意上的事?!?
“聽說,栗生太太在島國多處產(chǎn)業(yè)受到打壓,雖然資產(chǎn)縮水嚴(yán)重,但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。溫某也是生意人,想看看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?!?
斐老太太瞪大眼睛,氣得胸脯上下起伏。
溫時年口中的合作,怕不是想吞并她的資產(chǎn)!或者摁死她的企業(yè)!
而她被關(guān)在這里,什么都不知道。
少了她主持大局,說不定等她回到櫻花國,她打拼了半輩子的東西易主了!
溫時年瞥向守著的保鏢,“好好對待栗生太太,在合作沒談妥之前,千萬別怠慢了?!?
“這事鬧的,若不是這背后陰謀不少,其實挺狗血的。”坐在回別墅的車上,斐白頭疼地露摁了摁眉心。
她沒想到養(yǎng)母的生母會千辛萬苦找上來,這一切都好像有人算計一樣,還好當(dāng)初讓保鏢死守病房,沒讓人靠近養(yǎng)父母。
溫時年遞過去自己查到的資料,“這老太太像是被強迫過來的,背后有不少島國人的手筆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想。我甚至懷疑他們精心把斐老太太找來,是為了遮擋我的視野,擾亂我的神智。”而這樣做的目的……斐白露重重吐出一口氣,心中一個念頭越發(fā)清晰。“凌淵和圣蓮組織和櫻花國的人都覬覦龍脈……”
當(dāng)初在西城從溫文德那兒得到的線索,一下串聯(lián)起來了。
斐白露有些坐不住,回到別墅后,她繃著小臉,點燃三柱香求卦,那香爐上的線香卻是兩根短一根長。
正所謂‘人怕三長兩短,香怕兩短一長’,這卦象極其不吉。
若真讓凌淵這個瘋子成功了,損傷的不止是華國的國運,還有身為天道殘念的小蛇,嚴(yán)重點能讓小蛇直接消失。
斐白露絕不允許。
她食指中指并攏,在上面一劃,隨著鮮血流出的,還有身上金光燦燦的功德靈氣。
“宵小之國,彈丸之地,想動我國的龍脈?呵!”
——
華國北端小鎮(zhèn)。
室外零下十幾度的氣溫,到了地下洞穴里,溫度反倒上升了不少。
平崎一樹搓了搓凍僵的手,看著即將挖通的穴道,興奮道:“西山先生,這次我們親自行動,華國的玄師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肯定萬無……”
“閉嘴!”西山一個眼神飛刀。
現(xiàn)在他一聽平崎一樹說這種話,眉心直跳!
每次一說‘肯定’、‘萬無一失’這種詞,最后那次是成功的?
平崎一樹緊閉嘴巴。
前方傳來幾道驚呼聲。
“西山先生,羅盤顯示,就是這里!”
“龍脈臥眠之地,被我們找到了!”
“必須快點動手!”
西山聞,連忙走到最前頭。
他祭出一個黃符,石塊飛濺,縫隙間閃出璀璨刺眼的的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