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抱怨的人正是那天被斐白露打跑的韓三慶。
“三慶叔,你和那人有過矛盾?說說吧,我們韓家人護(hù)短,肯定不能讓你白受委屈。”韓曉曉指了指斐白露。
韓三慶只是韓家大族中不起眼的一個玄師。
沒想到韓家家主的女兒會和自己說話,還要為自己撐腰,他頓時喜出望外。
“小小姐,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韓三慶隱瞞下自己明知厲酋目的不純,仍然為了傭金做法事的前提,把斐白露描述成見錢眼開、不尊敬前輩、把他打傷的小人。
原來斐白露私下是這樣的人!韓曉曉眼睛明亮,繼續(xù)追問,“還有呢?”
“說來也丟臉。”韓三慶一副羞愧的表情,“她還攛掇我在道觀修行時收的那些小徒弟,讓他們不認(rèn)我這個師父!那群小崽子簡直是欺師滅祖、忘恩負(fù)義的白眼狼!”
“竟然還有這事!”韓曉曉心中對斐白露和那些小徒弟,同流合污的行為感到不屑,冷冷道:“你列個名單給我,我讓與韓家有關(guān)系的道觀都不收這些人!”
這么狠!這是要讓那些小道童在玄學(xué)圈里混不下去啊!
好歹跟了自己多年,自己平時也虧待他們,韓三慶臉上多了幾絲猶豫,“這……”
“好了就這么說定了!”婆婆媽媽,怪不得會被斐白露欺負(fù)!
韓曉曉一錘定音,韓三慶只能被迫點頭。
他低頭喃喃自語,“徒兒啊,你們可別怨我坑你們啊。要怪就怪斐白露那女的,小小姐分明是沖著她去……”
韓三慶又念了幾遍,心中這才沒有那么虛。
韓曉曉帶著新得到的‘情報’,回到了韓康平的身邊。
她勾了勾唇。
等能自由活動了,一定要把斐白露做的好事告訴江清和望哥!
韓康平瞥了一眼韓曉曉,見她剛才還悶悶不樂,一會兒又喜笑顏開,不由得寵溺一笑。
果然還是個孩子,脾氣說變就變。
想到她最近提出的一個要求,韓康平松口道:“曉曉等會你后選任務(wù),先看甘望那小子選哪里,要有機(jī)會我給你安排在附近。”
“謝謝父親!”韓曉曉接連驚喜。
她不能和甘望一隊,只能退而求其次,想選個相近的任務(wù),說不定還能碰上。
韓曉曉看著坐在九天門首位的英俊男人,眼里閃過志在必得的光。
另一邊,甘望脖子發(fā)冷,“降溫了?”
“早上山里溫度是有點低。”余聽蘭舉著保溫杯,“我泡了熱茶,二師兄來喝點?”
甘望點了點頭。
“謝謝聽蘭。”斐白露同樣接了一杯,輕輕酌一口,一臉意味深長。
心月狐在中國神話中,可是象征著愛情的神。
置身此道觀,人多少會被影響,尤其是法力薄弱的人,受影響的程度更深。
甘望的爛桃花之相越發(fā)明顯了。
“我怎么感覺越來越冷”甘望擰眉,自自語。
江清湊了過來,殷切道“二師兄,我年輕力壯,有火氣,你離我近點。”
甘望面無表情,抽開胳膊。
江清蔫了,二師兄什么時候消氣
“道觀內(nèi)傳送大陣,隨機(jī)把參賽的隊伍送往各個地方需要解困破局的地方,任務(wù)有難有易,全憑運氣。而運氣在我們這一行也是實力的一種。”
玄師大會比賽采用的是積分制,通過破局時間和程度來獲取積分。
玄師們既要爭奪小隊總積分,也要合理分配個人積分,因此組隊的隊員必須慎重選擇,最好的是一人為主導(dǎo),其余人為輔助,這樣在積分分配上不會鬧太大的矛盾。
斐白露、余聽蘭、江清都是第一次參加大會。
井高明盡責(zé)給三人詳細(xì)講解規(guī)則。
“當(dāng)然既然是比賽,大家都是競爭對手,人多的門派家族會安排一些人故意干擾他人比賽,簡稱攪屎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