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白卉打聽到斐白露在這,匆匆趕來過來,并不知道溫三爺也在。
如果知道,就不會那么冒失,沒打招呼貿(mào)然前來。
不過想到外頭那些捕風捉影的傳,又覺得斐白露和溫時年待在一起很正常。
她早該想到,是她關(guān)心則亂忽略了這一層。
俞白卉攥著手,明明是一集團的總裁,在外面也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,可在這兩人面前卻有種弱小鵪鶉的感覺。
“來者是客,請坐。”斐白露屈身,給俞白卉倒了一杯茶,借著這個機會,手指一伸,勾走她身上的一縷黑氣。
等做完這些,斐白露捧起自己的茶杯,輕輕吹了吹熱氣,啜飲一口。
溫時年心知,斐白露這是對俞白卉說的事感興趣,愿意給她一個機會,便也不再多。
“斐小姐,你真是好人。”沒有被趕出去,俞白卉心中大石落地。
她寒暄了一下,做了自我介紹,然后不再賣關(guān)子,直需要斐白露幫助。
俞白卉是俞家的獨女,有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尤光遠,兩人高中同在國外留學,結(jié)下了深厚的情誼,任誰都會夸一句天作之合、郎才女貌。
兩人本打算今年年底結(jié)婚,兩大豪門強強聯(lián)手,夫妻攜手征戰(zhàn)商海,但變故就在這時發(fā)生了。
俞白卉胃病發(fā)作住院,未婚夫尤光遠前往看望,與迷糊犯錯的傻白甜小護士米甜恬不小心撞到了一起。
然后他像是變了一個人,對米甜恬呵護有加。
米甜恬一沒有高學歷,大學畢業(yè)于普通衛(wèi)校,二沒有傲人家世,是個普普通通的農(nóng)村姑娘。
但尤光遠卻破格把人招進公司,甚至提拔到自己身邊當助理,要什么給什么。
一個小護士當了總裁助理,任誰都能看出點貓膩。
俞白卉強勢如火,米甜恬溫柔如水,完全不同的類型,于是公司里開始有了風風語。
俞白卉說起這些,心都在痛。
誰說女強人、女霸總沒有柔軟的感情?
斐白露蹙眉,“你想我?guī)湍恪叫∪俊?
溫時年抿了一口茶,眉目舒暢。
還好他潔身自好,身邊不會出現(xiàn)這種女人。
“不!如是只是未婚夫出軌,我有一百種法子報復(fù)小三,同時也會果斷拋棄未婚夫,斷然不敢因為這些小事勞駕斐小姐。”
俞白卉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,“是偶然一次尤光遠突然和我說,讓我救救他,他被人控制了,看到米甜恬就忍不住對她好、聽她的話。”
“米甜恬很古怪,尤光遠一旦接觸她,就像變了一個人。除了偶然的清醒,尤光遠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受到控制,他中了米甜恬的蠱!”
斐白露聽完,沒有問什么,只道:“我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俞白卉眼里的微光,慢慢沉了下來。
她帶著失望離開。
包廂內(nèi)沒有多余的人。
斐白露看向溫時年,“關(guān)于俞小姐說的這事,你怎么看?”
溫時年捻著佛珠,聲音淡淡,“蓮花女。”
斐白露笑了笑,巧了,她也覺得這很像蓮花女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