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?”
回眸掃了眼尹筱柔慌亂無措的樣子,蕭文淵察覺不對。
意識到今晚的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,他抱著孩子轉(zhuǎn)過身來,好奇地看著尹筱柔詢問:“為什么不能?”
“因為……”
尹筱柔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。
但好像有什么難之隱,她又立刻捂住嘴巴搖了搖頭,“不行,我不能說!”
“什么事情不能說?”
感覺到自己好似觸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,蕭文淵心中興奮,面上卻滿是不信。
他笑了一下,“大嫂,快別再開這種玩笑了。咱們趕緊出發(fā)離開這里吧,別讓堂兄等在府里著急……”
“不,不行!”
見蕭文淵作勢離開,尹筱柔假裝驚慌。
死死拽住蕭文淵的衣角,在蕭文淵疑惑不解的目光中,她僵持了一會兒,最終像是承受不住壓力,她捂著臉跪倒在地,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“大嫂,你怎么忽然哭了?”
見尹筱柔心理防線已經(jīng)崩潰,蕭文淵心中一喜。
抱著孩子屈膝蹲在尹筱柔旁邊,他滿臉關(guān)切地安慰,“大嫂,到底是出什么事兒了?你怎么哭的這么厲害?”
“這樣!”
一副很有擔當?shù)臉幼樱牧伺囊闳岬募绨蜷_始套話,“大嫂,若是你信得過我,不如把這件事說給我聽聽?
俗話說,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,也許我能幫你出出主意也說不定呢?”
“那……”
似乎被蕭文淵說動,尹筱柔紅著眼圈,十分謹慎地詢問:“那堂弟,你能幫我把這件事保密嗎?”
“當然。”
蕭文淵心中一喜,立刻毫不猶豫地答應(yīng)。
“好。”
尹筱柔點了點頭。
似乎終于下定決心,她壓低聲音對蕭文淵道:“堂弟你有所不知,其實,我今天是自己逃出來的……”
“哦?”
蕭文淵挑了挑眉,立刻來了興趣,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……”
目光警惕地掃了眼周圍,尹筱柔將聲音壓得更低,“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堂兄并不是蕭老將軍的親生兒子,他其實是三十八年前,因為謀反而被滿門抄斬的張梟的后代……”
“什么!”
“噓!”
神神秘秘地在唇邊豎起手指,尹筱柔無助哀求,“所以堂弟,求求你,千萬別把我送回去!
這件事兒如果被外人知道,那可是滿門抄斬的罪過。
我自己怎么樣無所謂,但我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待在那么危險的處境……”
“可是你確定嗎?”
仍舊覺得這事兒荒唐,蕭文淵不敢置信地忙問:“這么重要的事情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你手里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“我確定。”
尹筱柔點了點頭,一臉篤定地跟蕭文淵解釋,“其實這件事兒,我也是無意中聽見你堂兄和阮云羅的談話后才知道的。他們倆因為這件事兒還大吵一架,我聽得清清楚楚,絕不會錯!”
“否則我在將軍府待的好好地,干嘛要逃出來呢?”
尹筱柔說著,從震驚不已的蕭文淵手中抱過孩子,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:“唉,堂弟,你也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,當心這件事情瞞不住被外人知道的話,再連累你……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