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盈盈艱難的咽下口唾沫,連看都不敢多看這個男人一眼。
楊澈見此明白了:“我懂了,看來你們也是沒有把握的,蘇家真正做主的還是蘇家家主。”
他的話意味深長,聽得人只覺毛骨悚然的。
“先,先生你的意思是?”
楊澈跟看白癡似的:“我是不會去找你丈夫的,我只給你最多三天的時間,如果這件事在三天內你辦不到,那我就讓你見到你女兒的尸體!”
什么?!
張盈盈瞪大眼睛,滿眼的不可置信。
“你,你竟然還想殺了我女兒?”
“怎么,你是覺得我不敢這么做?”
張盈盈仔仔細細的看了眼就坐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。
她敢保證,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一號人物!
“你究竟是誰?!我們蘇家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吧?”
只不過是寰兒一時糊涂,想成為薄家的座上賓罷了。
“她沒有本事醫治好薄家老爺子,那也不是她的錯,你們至于這么做嗎?我們蘇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!”
婦人的嗓音有些歇斯底里。
茶室里的陳戟看了眼薄明旭的臉色,道:
“少爺,要不要讓蘇家的人永遠閉上嘴。”
只有死人才不會多嘴。
京都那邊也就不可能會有機會知曉江城這邊的事。
“不必,幾個跳梁小丑罷了。”
陳戟有些不贊同:“現在這種情況,最是容易狗急跳墻,我怕就怕,他們仗著跟薄家有婚約,就想辦法聯系上了京都那邊。”